沈孟庄整张脸绯红，镜中人一半羞赧俊，令人心神漾。而另一半狰狞丑陋，令人胆怯。他看着镜中格格不的面容，竟不知哪一个才是真的自己。他不知陆清远在看到那不堪目的伤疤时，会不会有一丝厌恶和嫌弃。

陆

“师兄先答应我。”

齿间弥散着郁的草药香，两人的呼声渐渐紊急促。陆清远抱沈孟庄，松开他的，吻着下、脸颊，连至耳边，住耳垂了一阵。声音低沉沙哑，“师兄可以履诺了。”

隐忍的息声在殿内回，沈孟庄低着不看铜镜。陆清远偏偏恶趣味地着他的下，他直视镜中叠的人影。

“何事？”沈孟庄低见他脸上不怀好意的笑，不用想也知不是什么正经事，遂警惕地盯着他。

陆清远接过瓷碗，一气喝完，五官几乎挤在一起。放下碗将沈孟庄拉到怀中，可怜兮兮地赖：“好苦好苦，师兄快亲亲我。”

“不……”沈孟庄看着前的铜镜，知晓陆清远要什么，挣扎着起，“我不要……”

沈孟庄长呼一气，无奈地摇，他的耳朵，好声好气地哄：“小九乖，喝药好不好。”

“我答应你，快喝药。”

实在没有任何力气了，他在最后一刻在陆清远怀中，沉沉睡去。陆清远看着怀中虚脱的人，满意地笑了笑，低在他红得滴血的脸上上嘬了一，抱着他转去了蝴蝶泉清洗。

他想拒绝，但是他知不容他拒绝。

以前都是哄我喝药的，现在却凶我……”

话音刚落，陆清远抱起沈孟庄，一眨便来到铜镜前。宽大的落地铜镜映照着相拥的两人，陆清远手腕用力，将沈孟庄换了方向，面朝铜镜背对着自己。

磨人的本事沈孟庄自问实在比不过陆清远，好气又好笑地伸手在他脸颊上了一下，凑近吻上去。

然而还未等他站起来，陆清远便迅速抓住他，扯下才刚刚穿好的衣服，半哄半迫地说：“师兄，我想和你这么。就这一次好不好？”

他盯着镜中的人失神，神逐渐暗淡。后之人急切地褪下他的衣衫，他看到镜中人上一目惊心的伤疤，如一条条赤蛇在他上蠕动缠绕。他开始细细颤抖，浑的战栗不知是因为害怕上的伤疤，还是后人的抚。

“为什么不要？”陆清远搂着他，膛贴着他后背严丝合，仿佛要将他心里。埋在他脖间，沉醉于那勾人的杜若香中连忘返，住他发红的耳垂轻咬，“师兄不想看看自己动情的模样吗？”

余光突然瞥到一旁的铜镜，陆清远勾起一抹坏笑，离开沈孟庄的膛，仰看他：“我喝，但是师兄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不……我不想在这里。”沈孟庄终于偏过不敢再看镜中人，用力推开陆清远匆忙穿上衣服起离开。

他跪在地上，膝盖有些发疼。浑酸无力，终于承受不住。猛然前倾，撞在铜镜上，炽的肌肤贴在冰凉的镜面，惊得他忍不住叫了一声。紊急促的呼全洒在上面，蒙上了一层旖旎的白雾。

醒来已是黄昏时分，沈孟庄浑无力，四肢酸疼。着脑袋吃力地爬起来，迷迷糊糊地正唤人时，突然一声大叫惊得他彻底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