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了嘴边全被陆清远的堵回去，他重新抱着陆清远的脑袋，低加了这个吻。

谷虚拖着小火速逃离现场，大门“砰”地一声关上，生怕陆清远追了上来。

“别可是了，再不走就没得吃了。”

“可是——”

陆清远还贴着他膛蹭了几下，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若无其事：“我都谢过了，不用再去了。”

终于明白沈孟庄的意思，陆清远猛地转瞪着谷虚。吓得谷虚往后一，赶喊过一旁的小，心虚：“那个那个小啊，你不是说膳房了几样新的糕吗？赶带我去尝尝，走走走。”

“救命之恩，我自当亲自谢。况且还是自家尊长，哪有不去的理。”沈孟庄用手指轻轻梳着陆清远的长发，然后双手他的脸颊，“我听说你将他山上的阵法全破坏了，事后还是尊长自己补的，你就是这样谢的？你有没有心啊？”

呼在情意中渐渐紊、渐渐急促。陆清远终于松开沈孟庄的，额相抵，鼻尖轻碰。他所有的喜和柔情全都给了他的心上人，连同他因人而动的心脏，连同他整个人，他全都死心塌地地给了心上人，他只为他而存在。而幸好，心上人正是前人、怀中人。

没有杀戮，没有分歧，没有那许多七八糟的烂摊。只有朋友闲坐，谈笑风生。只有人相伴，依偎取。只是平平淡淡、安安稳稳的一生，如此该多好。

他轻轻吻嘬沈孟庄的薄，时而伸尖了，实在心便重新住，直到沈孟庄闷哼了几声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他搂怀中人，额抵着轻蹭了几下，似是怎么也说不够一样，声音轻微却定郑重，与膛内悸动的心，齐声：“我你。”

看着落荒而逃的人，沈孟庄里的笑意更，伸手勾着陆清远的脖，低嗔：“你看你，一来就把别人吓跑了。”

两人相视而笑，陆清远搂着他不撒手贴在他膛，他抱着陆清远的脑袋。殿内檀香萦绕鼻尖，他莫名觉得心里的，竟希望时间就停在这一刻。

沈孟庄戳了戳他的额，嗤笑：“我竟不知你何时练成了不害臊的本事。”

似乎想到了什么，沈孟庄松开陆清远，轻声：“我想亲自登门拜谢古梁尊长，你能带我去吗？”

陆清远丝毫不觉得在这件事上自己有过错，搂沈孟庄的腰，仰看着他笑：“他们不走难要留下来看我和师兄亲？”

最后一句自然是玩笑打趣的，但陆清远却听得认真。离开沈孟庄的膛，仰凝视他，应：“对呀。”

孟庄收不住脸上的笑意，一双似醉非醉的桃里闪着光，看了看旁的谷虚，再看看陆清远，打趣：“我们在说那日哭得泪鼻涕一起的人到底是谁啊？”

陆清远似乎并未反应他话中之意，愣愣地看着他。沈孟庄勾起嘴角继续揶揄：“只可惜我那日昏迷不醒，否则真要看看平日耀武扬威的人哭得那般伤心是何模样。”

“我没有心，我的心都给了你。”陆清远握住沈孟庄的手覆在他，隔着膛和掌心依然能清晰地受到鲜活的律动，“师兄受到它在你了吗？”

沈孟庄一雾，疑惑：“你胡说什、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