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利收回手，转了转手上的戒指说，“我怎么了？我就是觉得这个戒指在手上真好看。”

形戒指盘绕在哈利左手无名指上，戒指上雾石的睛和德拉科的很像，除了冰冷的宝石没法表现他里的惊讶：“哈利，你……”

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段时间，但是不熬过这短暂

“……”德拉科半眯起笑，不知说什么好，只地说了一句，“我也……”

——不未来怎样，我永远你——

“德拉科，其实我还有一句话想要告诉你……我想了很久的……”

德拉科不知正在他心里咕咚咕咚冒泡的到底是怎样的情绪，他看着睛仿佛在闪光的哈利，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他此刻好像不再是那个能言善虚伪又狡猾的尔福，彻底变得不知所措毫无掩饰了。

“你困不困？”把心里的话一通说完的哈利十分轻松了，于是困意如般涌了上来。他打了个哈欠，然后眨了眨有些的睛，“我想我们该睡觉了。”他说，“毕竟还是要给送生日礼的人留一时间的……”他说着，又打了一个哈欠，半闭着睛摸索着把杖回枕下。

德拉科被逗笑了，虽然他明白哈利话里话外的担心，但是担心之余对某些死徒的嫌弃真的有可。

但是很可惜的是，耿直如哈利也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

德拉科伸手从衣领里拉链，抓住戒指。但是在他扯开链之前哈利拉住了他的手，并且用极快的语速阻止了德拉科：“等等等等，当然我觉得你可以把它放在前再挂一段时间，毕竟有时候你边会坐着一堆闲着没事又神状态不正常的巫师。”

“……其实，还有就是前两天一直在……”哈利吞吐了一下，把已经到嘴边的“担心”咽了回去，“想你……所以就把戒指手上了。”

哈利手上还拿着杖，一光芒照耀一小片世界，像极了某些场合摆在小圆桌中间的那一支蜡烛。

哈利亲吻着无名指上的戒指，然后说了这样一句让德拉科更加百集的话：“这就是我想告诉你的……哦对，另外还有一句就是不怎样我都会努力让未来更平坦的——对于真的这个世界的人来说。”

十七岁，哈利除了从莉莉和詹姆斯那里得到了他的成年礼——一块有着波特家族族徽，红宝石在表中游动，很有历史但就像家族一样历久弥的手表之外，还有一个一生的承诺。

德拉科看着他。

“那好吧。”德拉科把戒指衣领，“那我就等着哪天你帮我带上这枚戒指了。”他说完还冲哈利晃了晃手指，惹来哈利一个挑眉。

窗外街灯未熄，夜温柔。

“当然我也想给你一个承诺……”哈利有不好意思地说，“把十七岁不仅仅当成年未成年的界限，也用来见证一些其他事情——就比如说咱俩正大光明的关系。”

哈利的声音就像是一滴雨落黑湖或者羽落在草地上那样轻，但誓言却像生命一样沉重而定：“不未来怎样，我永远你。”

“晚安。”

“晚安哈利。”德拉科看着哈利又拍枕又拽被的终于闭上睛躺好，就把手放在了他的腰上——结果哈利一拽被二拽他三拉被把他的手也罩在被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