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格的哭声穿透了层层人群，回在夜幕之下，回在霍格沃茨上空。

哈利跟在海格和纳威后面朝灯火通明的城堡走去。

而哈利在几百步之外凝视着那哀恸的人群，努力不去想他两生两世遇到的、也许以后再也遇不到的最好的巫师，四肢摊开，手脚折断，横躺在前的画面。

越来越多的人从城堡中走了来，但是不是穿着睡衣还是长袍都是同样的惊愕迷茫，听不清楚的话语从四面传来，泣、叫喊和哀号划破了夜空。就这样，惊慌和恐惧的情绪从那个被围拢的圆圈中不断在扩散，德拉科却拉着哈利回到了城堡。

纳威当然听到了那些声音，他的睛不受控制地盯着那座天文塔下的空地，而慢慢的，似乎是有人发现了什么，聚集在门前的人群也开始往那里移动。

越走越近，哈利抬起越过海格大的影看向城堡，许多窗前都有人影时不时闪过，有些人在窗张望，三三两两只能是在说着刚刚结束的那些事——死徒闯到城堡里来了，黑标记闪耀在天文塔的上空，一定有人被杀了……

威，而纳威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德拉科……抿着嘴想了半天才。

“你想去哪？”哈利的声音从后传来，一明显的拉力拽着他。德拉科低，视线落在哈利苍白的手背和明显的指节上。他被动地听着遥远而又就在耳边的痛苦和震惊的叫喊声，满心回的却是一奇怪的超脱，好像前一秒都在折磨他的已经变成了别人上的疼痛。

“那边没什么事。”莱姆斯说着招招手让哈利过去，“其实芬里尔·格雷伯克离开之后我就也离开了，在他走之后我行了最后的尝试，但是结果如你所想。”莱姆斯无奈地耸了下肩，睛转到德拉科上，“觉怎么样？”

“哈利！”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大理石楼梯那边传来，哈利回看了一，惊讶地喊：“莱姆斯！你怎么也来了？”

“真的很谢。”哈利的声音无比真诚。他在说正事之前停顿了两秒措了措辞，想要尽可能快地把一切说清楚，“事情是这样的……”

莱姆斯看向哈利，神里写满了问询。照常理来说德拉科应该跟着斯内普离开了。

哈利笑了笑，没解释，而是问莱姆斯：“

他听不清远人群到底在说什么，那些人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就变成了嘈杂的轰鸣声，他无法从中分辨哪些人说了哪些有用的话……邓布利多从天文塔的围墙旁坠落的画面就在他前，那么真切，好像他跨一步就也能跨这纷杂的一切……

哪怕不是真的。

“还可以……”德拉科接过莱姆斯递来的巧克力，慢腾腾地撕开包装嘴里，没再说话。

其实除了八楼之外城堡内没有什么打斗的痕迹……哈利看了看四周，然后对着散落一地的红宝石叹了气。很多人都行匆匆，哈利看到了几个陌生脸孔，他们无一例外都受了伤。

德拉科站在哈利边，任由那些人从前后走过。他就站在城堡大门前，橡木大门开在他前，格兰芬多的红宝石撒了满地，反着光几乎要刺痛他的睛。

德拉科不知自己到底在想什么，他好像是被引诱着往前跨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