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皱着眉没有说话。

哈利打断斯内普的话：“抱歉，教授。”他说，笑容里带着一丝无奈和歉意，“我当然像他，我毕竟是他的孩……当然也是莉莉·伊万斯的孩。”

“呵。”斯内普笑了一声，“看来你真的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他嗤笑说，“年少轻狂，狂妄自大……你就像你父亲一样自以为是，甚至比他更拎不清得失……”

“邓布利多教授说他跟你说过了……一些事。”哈利措着词：“所以教授，我是来请求你的……一个不情之请。”

“是的。”哈利坦承认。

哈利看着斯内普，而对方的睛里写满沉思。而他就安静地等着……直到：“你保证你能理好一切？把他留在霍格沃茨，你觉得没人会指控他。”

斯内普打开门的时候了一个微微惊讶的表情，他和哈利就那样在不太大的门中对视了半晌，然后他扯动嘴角，打开了门。

“还有就是得失的问题……嗯，我想或许对那个波特来说家人和朋友是最重要的吧？当然这个波特……”哈利指着自己说，“也是这么想的。”

斯内普看着哈利，脸上的表情慢慢变得玩味起来：“是有关德拉科的。”他说。

斯内普挑眉看他。

就像曾经的斯内普把那半个预言告诉伏地的时候也不知他的这个决定是对是错，但是他却选择了用余生沉默的承担着这个决定带来的一切。哈利觉得自己也应该承担太多决定的后果——幸运的是直到现在他的大分决定都没有造成坏或者太坏的结果，不幸的是他完全没法估计现在想要的事以后会导致什么后果。

“我不能更清楚了，教授。”哈利看着斯内普的睛：“我答应过他，不会让那个标记刻在他手臂上，成为一个一辈都要背负的烙印的……不他有没有把我的话当真，但是说这句话的时候每个字都是认真的。”

斯内普了个“请说”的手势。

哈利呼：“我不知今天晚上会有多少不速之客来，但是我希望他们不能带走德拉科。”

哈利谢，走沉的饱药教授风格的办公室，掏杖对着门念了一句：“闭耳听。”

“你知你在说什么吗？”斯内普看着哈利，那神就像是在看一个……不能说是什么东西的东西。

敲响斯内普办公室的门的当然就是哈利，在真的下定决心敲响这扇门之前，他也不知自己到底了一个怎样的决定，但是当他敲响这扇门的时候，他已经觉得决定是否正确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或者，会导致太多后果了。

“很抱歉我不能保证，”哈利笑笑，但语气并不玩笑，他说：“但是如果他被指控，我会站来和他一起被指控。”

“德拉科是我的家人……”哈利看着斯内普，不知该不该把接下来的话说来……但他最后还是说来了：“你也是我的家人……当然还有邓布利多教授和……和一些人……或许是我已经不清‘家人’这个词的义了……”哈利眨眨，鼻，还想说什么但是突然就被拥了一个怀抱。

在午饭后，那时如果有人走过地下走廊，就能看到一个黑发的男生敲响了前药课教授斯内普办公室的门。

当然他现在已经教授黑法防御术了，但是这并没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