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第一天的天气特别好，大礼堂的天板瓦蓝瓦蓝的，飘着几缕淡淡的浮云，就像的、装着竖框的窗外面的天空一样。哈利边吃着早饭边跟着边的人聊天，大家说的都是自己对s课程的考虑，以及询问别人对s课程的考虑。

“我发誓。”

“我保证，不用什么方法，不付什么代价，我都不可能让那个肮脏的标记现在你的手臂上。”

而德拉科的课和哈利完全一样……不知斯内普教授是不是真的结合考虑了就业指导以及最终成绩才这样安排的。

要你……让邓布利多从塔坠落地面……”

不过哈利倒是不担心什么——到了完全不用他心的程度，斯内普在走到他边的同时放了一张课程表在他面前，然后走过他，放了另一张课程表在德拉科面前。

积极的斯莱特林们占据着教授正中间的那排桌，然后等待着散漫的其他学院的学生陆续坐满教室——上课铃打响之后，斯内普关上教室的门，慢条斯理地走到讲台，用他往常的缓慢语调说：“安静，我有话要对你们说，希望你们的注意力度集中。”

但这有什么重要的？现在唯一重要的就是上午第二节课，同时也是新学期第一节课的上课时间来得比他们想的更快一些——可能也是因为悠闲的时光过得总是很快吧。

“你们对我照你们的就业指导以及最终成绩安排的课程有什么异议吗？”斯内普侧扫了哈利和德拉科一，哈利有些怂地摇了摇……哦不是怂，是因为这课程表安排的一错也没有。

“而我……”哈利的目光重新放回德拉科上，“我先不去想什么以后，我只想你——”他抓过德拉科的左手，手指牢牢地箍住他的手腕，让他的手掌在他的心摊开，就像是把那整颗心都纳掌中。

德拉科看着哈利，他看不清他的神，但他知那神一定是笃定认真的……所以，他了，轻轻应了声：“好。”

哈利没说话，只是脆地吻了上去。

斯莱特林们正襟危坐，其他学院也都在他那有压迫警告意味的目光下安分下来。

黑法防御学的教室已经充满了的斯内普个人风格——窗帘拉得的，因为只有蜡烛发的微光所以整间教室光线比以往更加昏暗，何况墙上贴了一些颜诡异的，画着遭受痛苦的人以及狰狞的伤和离奇扭曲的局的图画。

“很好。”斯内普说，“你们应该知自己坐在黑法防御课s提班的课堂上，同时

哈利：“……”

德拉科：“从而让他永生？”他说。

然后又问哈利：“我想吻你，可以吗？”他的声音带着些沙哑，但是态度却认真的好像问的真是个正经的问题。

吃过早饭，他们仍然坐在座位上，等着院长发放这学期的课程表。在确定每个人的课程表之前要先确保他们的O.W.Ls成绩达到继续学习他所选择的s提班课程的要求。

“就像有一个形枯槁的黑王在纽蒙迦德等待伏地和死亡一样——死亡只是下一段旅程的开始。”哈利目光四游移，“他们会在一切尘埃落定后得到一段属于自己的时间，算是这世界对他们贡献的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