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去三或者直接读大学呢？

他把书一推，扭问：

“哥哥。”

季郁回过神，忍不住问：“你为什么还留在中啊？”

“睡不好哪还有力好好学习嘛，还有吃饭……”

他满脑都是不了百名榜要标记张尔。

需要百名榜了么……

甚至狂言：“去好几个地方都行。”

何亚志没有多想，碎碎念了一会儿便转认真学习。

顾琮偏，看了季郁的神情，垂眸思。

想告诉何亚志考百名榜这事，直觉告诉他对方又会一惊一乍。

见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季郁没有多说什么，低下，全心地投知识的海洋。

“哥。”

顾琮怔了会儿，缓缓：“月考结束，陪我去个地方。”

季郁也不抬，叼着面包，敷衍地应

见他开始神游天外，顾琮敲了敲桌。

是个大工程，他有不好意思。

季郁拿回课本，忽然意识到顾琮对三的内容也很熟悉，已经完全掌握了中所有知识。

顾琮翻了翻几本书，在目录上圈圈画画：“这几章是最重要的，例题务必掌握，这一章不用看，三会的学习……”

先前单科的考试，顾琮讲起来容易，他学着也容易。

想了整整一上午，季郁都没有想个好问法。

“然后呢？”

顾琮掀了掀，问：“因为月考？”

季郁落下的课程实在太多了，即使有顾琮帮忙，他也必须每天晚睡早起，珍惜每一分每一秒，连吃饭时间都在背单词。

“这么明显吗？”季郁摸摸鼻。

季郁索摊牌：“可以补个课么？你想要什么，我去买，就当教补习费了。”

“顾哥哥，好哥哥……”

季郁单手支着下，不知该怎么开对顾琮说：求补课。

顾琮轻笑一声：“你付得起。”

一周后，何亚志有些看不下去了。

顾琮淡淡地应了一声。

“季哥，你看看你的黑圈。”

他连爸爸都叫过了，还会在乎区区一个哥哥？

当下，季郁本没空去想这个地方在哪里，有多远，需不需要坐车。

他拿镜，照着季郁，语重心长地劝：

怎么还在二？

可这回是全科，有十几本书。

“想要的有很多，”顾琮看着他，淡淡地说，“我很贪心的。”

“顾大少，你有什么想要的么？”

他侧了侧，指尖有节奏地着桌面：“先叫声哥哥。”

连顾少都觉得贪心的东西……

顾琮扫视他的桌面，语调平缓地说：“你文科成绩不差，语文和英语空背一下，把重心放在理科上。”

季郁立答应：“好，就这么决定了。”

季郁挑了挑眉，这么简单？

顾琮翻着课外书，冷淡地说：“家里人不希望我级。”

季郁整理一摞理科课本，坦然：“一的内容，我全都不记得了。”

季郁的脑袋一下耷拉下来：“那我就付不起学费了。”

“咱们什么时候开始补课啊？”

季郁样百地喊了好几声，主动问：

只有你付得起。

一个半小时的午休时间，顾琮简单地讲了一遍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