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公司还有事。”

“……我们见面聊聊。”

一边的周行章听得奇怪，“什么课程表？”

他轻轻抚着齐臻的侧脸，如果这是一场梦，能够再长儿就好了。

“嗯，舟舟记住啦~”

齐臻解释：“舟舟最近不去学校，但还是在学习，我们一起制定了的课程表，每天都学一些。”

只是周行章还不太习惯这样的相，他和纪维谷在一起的时候，纪维谷总是显得若即若离，飘忽不定，永远让人捉摸不透也抓不住，现在的齐臻却让他有手可及的觉，仿佛一下从云端落到了实的地面上，总觉得不真实。

“没必要把自己得这么，是革命的本钱好不好？累了就休息休息。”

“我手里有不少录像，你不想要？”

卓越显得气定神闲，打开手机递过去，“先看看？看完我们再谈。”

看着周行章离开，齐臻才皱起眉，慢慢上楼去了书房，从屉里拿一个没有贴任何标签的小药瓶，倒了几片药也没倒就直接咽了下去，躺在床上缓了十几分钟才好一些。

“你不顺路，我自己开车去。”

周行章，“也不用发给你了，我检查就行，小学的东西么我还拿不下。”

齐臻一直睡到中午，起来后神看上去还不错，三人一起吃了饭，周行章问，“下午在家休息？”

周行章皱眉，“真这么累？”

“知了，啰嗦。”周行章抱起周舟，“我送你去公司。”

“好。”

“我父亲留下的录像，和纪维谷有关。”

“你在质疑什么？”

“我不放心我哥，回去住段时间。”

周行章开就是揶揄，“卓总怎么有闲心给我打电话了？”

“最近忙。”

“没问题？”

“好。”齐臻从善如地答应了，“有什么事情随时联系我。”

齐臻轻声应了，周行章没再说话，等到齐臻睡着后才拿开对方的手臂，他坐起来，看着齐臻总有些滋味莫名。

“那舟舟我今天带走，我忙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事儿也不是一两天能解决的。”

周行章把周舟送回家，然后去见了平权协会的人，跟他们谈完来已经晚上七了，坐车里他回拨了下午接到的一个电话。

“也好，”齐臻迟疑了下，“你回周家住？”

周行章心里警觉，“什么录像？”

周行章撇了下嘴，“行行，知你厉害，走了。”

早就原谅了。

周行章走包间的时候脸难看得可以，“现在才跟我说有录像，我怎么知是不是真的？”

“嗯。”齐臻搂住周行章的腰，“昨天我见过协会的人了，他们同意帮忙，我把你联系方式给他们了，今天就会有人联系你。”

，“以后再说吧，饭到了你和舟舟先吃，我再睡会儿。”

“是比你清楚又怎么样？”

“没什么可聊的。”

“知了。”齐臻低跟周舟告别，“跟爸爸回去要听话，虽然暂时不去学校，但是每天的功课不能落下，就照我们的课程表来走，每天晚上把作业发给我。”

原谅他了吗？

“你不应该比我清楚吗？”

周行章神猛得一沉，“在哪儿见面？”

周行章垂去看，视频的清晰度很，拍摄材的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