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齐臻在吃饭的时候也跟周行章又提过顾问的事情，不过对方不冷不的，他也没再说，回程的路上周行章闭着明显拒绝谈，他也是到了临下车前才再次提起，“给东江当顾问，占用不了你多长时间，条件随便你提，怎么样？”

“我说对了？”

刘欣正好念完故事，刚想去找人呢，她跟周舟一起离开房间，本来还想问问小孩礼是哪儿来的，只是周舟来后就直接跑上楼了

周行章态度虽然谈不上合，但是也没有多抗拒，齐臻知自己应该满足，最起码两人已经不像刚见面那时候一样剑弩张了。

瞧着甩上车门后大步走公寓楼的周行章，齐臻心情相当好，谁不想看不可一世的小狼崽吃瘪呢，而且周行章的态度变化他不是不知，有的小狼狗疯掉了啊？没关系，变的只是格的一分，最固的那些都还在。

“慢慢就熟了，”齐臻也不多说，继续刚才的话题，“你说勉能用，意思是你有更好的选择？”

周行章看着齐臻半转过来的侧脸，没来由的，心里烦得不行，“不怎么样，你自己找工作室谈去！”

ou新的那件不错，可以用，系统还差儿意思，勉过得去。另外我再说一次，别叫我名字，我们不熟。”

周行章靠着椅背往后压，抬盯着齐臻，“别说的你好像很了解我一样。”

“何必要跟钱过不去？行章不是这么迂腐的人吧。”

“工作室。”

周行章皱了皱眉，百味园是城郊的一家私厨，地方偏，慕名而去的人却不少，他从小就经常跟着家里去，周景行喜那地方清静，也带着他去过很多次，他对百味园的菜可以说是比较有……情怀吧。

齐臻不接茬，看了下手表，问：“快一了，我们先去吃饭，百味园……怎么样？”

两人吃了饭，回到市区已经下午三多了，下了快速通，齐臻问坐在后座的人，“你去哪儿，工作室还是回家？”

周行章偏看了自己的肩膀，慢了几步，还是跟上了齐臻的步。

周行章冷哼一声，“没兴趣。”

齐臻看周行章不说话，在对方肩上拍了下，“走吧，我已经定好位了。”

周舟先是把小的那个给了纪安，说这是圣诞老人提前送来的礼，要第二天早上才能打开，纪安认真地答应了，把盒端端正正摆在枕边。

“对对，没错，”周行章漫不经心地应着，把注意力放回屏幕上，“好了，有几个大的bug我已经修复好了，短时间内不会问题，时间够你去换一设备了。”

周行章瞥了齐臻，轻哼一声，“齐总曲解人意思的本领不错。”

当天晚上下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周舟要去玩周行章没拦着，一向安安静静的突然想去玩了也是好事儿，他只让周舟在院里别去跑，并嘱咐刘欣只准看着玩二十分钟。小孩有兴奋地跑去，十几分钟就回来了，还抱着两个包装致的纸盒。

想到这里，齐臻的神略微柔和了些。

他喜周行章外在的张扬，内里的沉厉，而这么张牙舞爪的也很可，就是……有怀念小家伙赖在他怀里撒的模样了。

齐臻缓缓一笑，“送佛送到西吧，有兴趣来东江的网络安全顾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