晞晞……

人鱼勾，了真挚的笑。

但快要走到岸边的时候，小总却是无力地跪倒，嘴边沁了血。

结局终究没有改变，人鱼还是没法和他上岸，没法活下去。

他还以为自己在梦。

看门人不懂。

晞晞，别怕……

“晞晞。”封砚在余未晞耳边：“不值得，晞晞……不值得。”

“余老师……！”

人鱼于是抱着小总，把自己的灵魂过渡给了他，牺牲自己保他平安上岸。

住了余未晞。

然而岸上的小总不愿意人鱼离开自己，于是他穿过了那个把现实与人鱼国度连接着的通，穿过了无数极寒之地与火焰裂，找到了他的人鱼。小总提着他在残骸里捡到的□□，和女巫展开了一场战斗，最终把女巫给打跑了。

守护通的看门人说，人类的血之躯哪能穿过通，穿过极寒之地与火焰裂呢？这都是小总用意念撑着，可如今他再也撑不住了。

“晞晞……没事了。”封砚低声：“没事了，我在……我会帮你。”

英勇的小总击退了女巫，女巫放弃了、归还了人鱼的灵魂。

我不会走的。

小总牵着人鱼，再次穿过那个通。

人鱼想起了所有的一切，所以他回归了大海。

赶来的人看见这副画面都被惊着了，更被余未晞的表情吓得下意识顿住了脚步。但封砚比所有人都要快，他冲到了余未晞后，温柔地抱住了余未晞。

余未晞手松开，骆雨澄了下去。

余未晞梦见了之前的。

余未晞微微蹙眉。

虽然报复那是一定要的，但并不是把自己也赔去，玉石俱焚地牺牲。为了这样的人，不值得。

“不一样的。”人鱼执拗：“不一样。”

黑暗中传来了若隐若现的声音，听着遥远无比。

随后，人鱼抱着小总，两人拥抱着彼此缓缓游上了岸。小总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瞪

人鱼笑：“如果他不来，那我就会伤心寂寞地死去。但是他来了，我就会开心、满足地死去。”

余未晞着气，只觉得自己落了一个温、有力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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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是要死。”

“他来了，就有意义。”

就算把人打死了又怎么样？楚青也不会复活。

看门人叹了气：“总归无论如何都要死的，这个人类又何必还要下来这里折腾？”

……

“有区别吗？都是要死的。”

然后余未晞看了封砚，前景象逐渐模糊，接着，余未晞便了过去。

“什么……？”

“可是这样就有意义了，有改变了。对他而言没有，对我而言有。我来这个世界，上了岸，等了一千年都有意义了。也就是说，我的存在变得有意义，我不再是什么都不是。”

“有区别的，我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