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孟清和知壮汉们的想法，定会大笑三声。从永乐初年开始布置，致力于挑拨壮汉们同女真各的关系，如今总算见到了成效。

兴宁伯建议，三司人手不足，可以令识字的巡检，军丁以及老人到里中宣讲。

野人女真？

乞列该又：“此事不能佥事一个人办，最好和朵颜卫福余卫的人商量一下。”

但以兀良哈的实力还吃不下鞑靼，只能等集结在边卫的征讨大军。

乞列该带着金银上路时，圣驾已抵达大宁。

“我知。”忽剌班胡，下令封好箱，让乞列该带人守在一旁，转去了朵颜卫的营盘。

“机会？”

忽剌班胡略一番解释，哈儿歹，安及土不申等都恍然大悟，当即下令，缴获的金银全封箱，上报天后再置。

“城门前可安排吏目，向城池的军民宣读

“佥事！”乞列该略微提了声音，“即使敕令这么写，也要上报。这金银，陛下未必会看在里，佥事却要明白，这是难得的机会！”

“继续派人跟着阿鲁台。”哈儿歹，“他是草原上最狡猾的狼，不能给他逃跑的机会！”

“是！”

“谢佥事！”

随着天城，朝廷增设学校，号召民间推举英才的布告，陆续张贴在了城门和三司衙门之外。

“兴宁伯随扈北巡，见到伯爷，记着帮咱们都带个好。”

“对，你说的对！”

朱棣肯定不会要兀良哈的东西，但上奏与否，却代表着三卫的“忠诚”和“顺服”，这是态度问题。

“卫中传来消息，圣驾驻跸大宁。乞列该，你带上这些金银去大宁。”

哈儿歹等人议定，分三百人，护送金银前往大宁。其他人分作两队，一队将余下的战利品运回落驻地，另一队继续巡逻边境，派游骑，密切关注鞑靼动向。

天明旨兀良哈不必上战利品，兀良哈三卫却不能真的全划拉到自家帐篷里，连个奏疏都不上。

忽剌班胡拧起眉，神间带着不满，“敕令上说，此战的缴获可以不必上。”

“同知放心，卑下一定带到。”

能在三卫中掌实权的目，都不是笨人。

除非下一场陨石雨，把壮汉们的脑袋全砸坑。

忽剌班胡握拳，用力一捶乞列该的肩膀，“幸亏你提醒！这次回去，我一定和都指挥使说，升你的官职！”

趁你病要你命！

大明的最雇佣军，必须是兀良哈！

这一决定，参战的目一致赞同。

“只封金银，茶砖，盐，战和就不必上报，带回落分了。”

忽剌班胡神微闪，明白了乞列该的意思。

“泰宁卫对陛下的忠诚！”乞列该加重了嗓音，“佥事不想让陛下另相看？”

哪凉快哪歇着去。

壮汉们心中明白，征讨大军，最困难的不是打败敌人，而是找到敌人。如果能准确掌握阿鲁台和本雅失里的动向，定是大功一件。届时，看那些女真人还怎么和自己争。

在壮汉们的打压下，女真还能沿着历史的轨迹发展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