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谢谢。”两人接的位温度升的很快，七月的天气一离开空调房，每个孔都争先恐后地冒着汗。对方扶着他移动到电梯，这所医院不仅是所综合医院，而且还是一所三甲医院，这就导致了连节假日也是人挤人的。上来的两趟电梯的全是病床和医生护士，胳臂被不松不地握着，人多的时候对方就把他往旁边引，自己挡在人多的一边防止舒言被撞到。舒言了谢，心里想着一个大男人还贴的。

“我送你。”舒言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手机漏音那么严重，刚才他肯定也听的很清楚，只是他不太好麻烦一个初次见面的人。他刚要拒绝，陈医生就回来了。

“三楼到了。”电梯的提示声响起，刚去几个人，上又来不少人填满了空隙。人涌动中，突然“侄”被撞了一下，接着舒言的额就被某个柔的东西碰了一下，一即逝。

“彩红健康，是很的红，”还发赞叹的气音，“牙齿排列的也很整齐，”说着就用指腹顺着他的后槽牙往前摸了一圈，舒言开始有不自在了。可是对方上又恢复工作状态，没有再手调戏他的腔了。

他把手机拿远了，这个护工是刚换的，还在磨合期。不说多少次，这个嗓门大的问题依然没有得到解决，还好没过多久公司又主动给他换了一个。年纪尚小的护工似乎是遇到了问题，暂时不能来接他。舒言耐心听这个小护工解释完才悠悠挂了电话，想着一会儿陈医生回来，让她帮自己叫个车送他到楼下，他可以自己走回去。

“抱歉。”舒言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对方没有任何语气的歉声就在他耳畔响起。声音很小，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

接下来除了时间被拖了的长了以外并没有发生其他曲，结束最后一个步骤，舒言了嘴坐起来。手机上就响了起来，他掏手机刚下接听键，对面护工的大嗓门几乎就要冲手机屏幕那般，朝着舒言的耳来了一击重拳。

这也是一赞吧，被赞总是让人心生愉悦的。

“怎么，结束了？”姑侄两个了一番，陈医生大力赞成让侄送舒言回去。舒言都不上话，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那麻烦你了。”舒言对着“侄”声音的方向笑了笑，握住陈医生放在他手心的导盲杖。还没站稳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握住了胳膊。

“好，舒先生你觉得怎么样？”陈医生和声问，不擅长拒绝他人好意的舒言只好了。

“啊，啊没事。”空气不可抑制地暧昧起来，舒言内心苦不堪言，这也太尴尬了。电梯缓

终于等到一班能人的电梯，刚一去就被消毒的味和奇奇怪怪的味给包围了。牙科在最层，每一层都要停好一会儿电梯多少，没多久两个人就被挤到最里面的角落。舒言背靠墙，“侄”撑在他前面帮他挡住了人群的拥挤。可是人实在太多，两个人被迫靠的很近，但是舒言看不见也就避免了这尴尬。

“我扶你。”这个人连帮助别人都像是在发号施令，搞得舒言都有些诚惶诚恐。

接下来两个人就结束了对话，回到医生和患者的关系。严格来说，是对方在说，舒言张着嘴听。治疗的过程，对方一直在和他描述他的腔是怎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