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噎不着。”顾淮笙三两就解决了手上这个，还拿了一个投喂赵越，嘴上却比手上的动作欠多了:“噎是噎不着，就是，王爷您能不能快些？”

两人齐齐转看向面前的几桌……上的炉。

“你……”赵越却险些被他这举动惊的了手，冷瞥着顾淮笙半晌才憋一句:“你还真是不讲究。”

顾淮笙啧了一声，便不再凑过去找不痛快了，把赵越吃掉一半的卷收回，转手就咬掉一大，自己吃了起来。

“别急着喝，先放着晾一晾，小心嘴。”赵越夹起一杯冲好的茶汤，伸手放到顾淮笙面前。

这纯粹是一句废话，赵越都懒得给神，从盒里拿心往顾淮笙怀里一，就顾自闷着手煮起茶来，动作行云，可比顾淮笙粥熟练多了。

“糊成这样，不能吃了。”赵越看了顾淮笙的脸:“要不，我让人去买别的？”

“知趣？”

“顾淮笙你……”

“这么大味儿，怕是不能吃了。”顾淮笙促的理所当然:“快开盖看看，还能吃不？”

“王爷有没有闻到什么味儿？”顾淮笙了鼻。

“你别盯我啊，当心茶，别又给煮了。”顾淮笙嬉笑脸地伸手一指炉，说的好像方才的粥不是他的似的。

“知知，正经嘛！”顾淮笙及时讨饶打住:“烎王啊烎王，不过是个玩笑，你嘛这般严肃？你这人，也太无趣了一，不就是……”话锋一转，又收住了话:“也罢，这逗趣，自然是要逗知趣之人，王爷素来端正，是臣轻浮了。”

“不能。”赵越刚转晴的脸又开始冰冻三尺:“噎就憋着。”

“谢谢王爷关心。”顾淮笙又不傻，自然不会不知茶要晾，但被赵越关心，他却笑眯眯顺从，但随即脑一转，就生起顽来，故意凑近赵越打趣:“不过王爷，您说我要是着了怎么办？，您会……给我吗？”说着还故意吐来一，不正经的逗，见人被逗得面红耳赤，便畅快地笑了起来。

“我来。”赵越拿巾帕，包住盖锅柄，这才给端到了一边。

赵越一个指令一个动作，而结果自然是……不能吃了。这都煮全糊在了锅底，就算有浮层看着还行的，也变了颜，能才怪。

闻言，赵越沉思须臾，看着顾淮笙了，他还要说什么，却被顾淮笙给抬手打断。

但显然，赵越不是他，虽然分心，但手艺却有条不紊。

“哎呀！我的鱼片粥！”顾淮笙喊着就要扑过去，被赵越疾手快拽住了胳膊。

顾淮笙……顾淮笙装作没听见，便是喊着，嘴也没见停下，转就解决掉了好几块。

“算了，还得衙门报呢！”顾淮笙情绪低落的叹气:“有心呢，凑合吃垫垫吧，会煮茶么？”

“慢慢吃别噎着。”虽然总是被烦的不想搭理，但烦劲儿一过，还是忍不住关心，见顾淮笙吃的豪迈，赵越都跟着了，忙提醒。

一会儿，顾淮笙才接着往下说:“此人敦厚，为官清廉，短短几年就能将清河那个穷乡僻壤的小县城发展成如今富饶繁荣的模样，可见一般，也该往上给升一升了。”

“有。”赵越也轻嗅了嗅:“好像是糊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