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程逸和程馨真的是两妹，那她就是李微的小姨，两人都自当时的名门程家，程馨年纪轻轻被人谋害惨死，程家怎么会不替她申冤，反而找人封印住她的怨气呢？

许蒲猛然意识到了什么，似乎有什么和记忆中某个节重合了起来。他思绪飞速倒带，回忆起中学时的一个下午，那时他在学生会工作，第一次遇到刚上一的李微，她来参加学生会招新，就是许蒲给她的面试。

文博文在外面声问：“小许？你没事吧！”

够吧。”

许蒲挤门内，铁门年久失修，被氧化腐蚀得很严重，稍微一动就是哐哐哐的响。他举起手电左右上下照了照，发现里面还是大的，数排一人半的大书架，被手电的光线找到的地方尘土飞扬。他在门左手边的木柜上方找到开关开，本来只是想试一试，没想到这么久灯还没有报废，室内充盈着昏黄的光线。

她在家成员中母亲那一栏写的什么……？许蒲好像看到了多年前那个黄昏，吵吵嚷嚷的场，来来往往的学生，黑白的表格，三菱的铅字笔……他清清楚楚地看到，十五岁的李微在母亲姓名那一栏里，写下了“程逸”。

许蒲靠在书架上回想那天在医院见到李微母亲的样，她已经快要五十岁了，却保养得看起来很年轻。眉是典型的人柳叶眉，鹅脸，杏仁。他再看程馨，一样的柳叶眉，一的鹅脸，一样的杏仁一样的睛……吻合的名字，极其相似的容貌，许蒲信不疑她们一定是妹。

“……”许蒲仔细端详照片上少女的脸，越来越觉得她像一个人。

许蒲只好蹲下来清理，他捡起一张纸，上面正好是程馨的家资料，写着父母兄弟妹和家住址之类的，许蒲一目十行地扫过去，看到程馨有个叫程逸。

许蒲边咳边答：“我没事！”一面聚会神地翻书，他据地区和姓名作索引，查到程馨的档案在三排十一列。

思路如同被扯开了一个的线团，好像找到了突破，却被七八糟地缠在一起怎么也理不清楚。

楼尽就是档案室，一隔着陈年的厚铁门上，没有挂锁，只贴上了封条。

档案室建在地下，文博文递了把手电筒给许蒲。许蒲随便照了照，楼梯台阶上积了很厚的一层灰，两侧墙也是老式的，而且很久没有粉刷，掉了很多白的斑块在地上，可以看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文博文小心翼翼地把封条揭下来放在一边，把铁门拉开一条，说：“小许你自己去找吧，我记得左手边有目录，我在外边给你守着。”

是谁呢？许蒲搜括肚地在记忆中找重合，这个睛，这个嘴，这个眉……和李微倒是有像。

许蒲果然在柜上翻到一本索引。他拍开书上的灰尘，立即被大量扬起的灰呛得咳嗽起来。

他摆摆手，“上的意思，我们也搞不清楚，照就是了。”

“哐啷”一声，书架掉了个什么东西下来，磕磕碰碰带下来一堆资料，咚地一声砸在地上。

1993年，李民已经和程逸结婚了，李微一岁。许蒲大

那是一面很大的书架，程馨的档案在其中显得很不起，许蒲挨个找过去，书架上落下来的灰尘呛得他不停地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