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大致明白了，”秦嵘在床边踱了几步，“你刚才说，死者是在哪个位置倒下的？”

凌铮默了默，把案件完完本本地叙述了一遍，在说到现场只发现死者和房东两个人的指纹时，秦嵘的眉挑了挑。

“这里，”凌铮指着脚下。

他手上一用力，凌铮在他面前直直跪了下去，他视野里那双黑的鞋向后倒退了一步，接着鞋的主人好整以暇地坐到了床上。

秦嵘抬起手臂住凌铮的肩膀，凌铮的对对方自动产生了记忆，仅仅这样一个简单的碰就让他张不已。

秦嵘很满意地欣赏了一下前的画面，才：“现在，你可以死了。”

有人在后拍了他一下，他恍惚中回，看到的是他此刻最不想见到的人。

秦嵘嘴角一弯，“如果不介意的话，合我一下？”

“我记得你说过，你比较擅长代被害人心理来寻找证据吧，我恰恰相反。”

案发现场的一切都没有被动过，想来过人命的屋很难再租去，凌铮对现场环境已经很熟悉，秦嵘却是第一次来，里里外外查看了很多个来回。

凌铮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却像失了心一样听从他的命令，背起双手倒在了原地。人虽然倒下了，睛却瞪得大大的，注视着秦嵘的一举一动。

凌铮张地盯着他。

猝死案发生的日租屋楼下。

但这样的动作并没有持续太久，秦嵘在手机上了几下后似乎意识到什么，到底没有下拨号键，而是慢慢地把手机揣了回去。

他的最后一个动作，是俯解开凌铮手腕上莫须有的腕铐，由于他演得太真实，凌铮真的觉得那一瞬间手腕上原本的束缚消失了一样。

凌铮盯着他，只见他左手在右手上一抹，了一个奇怪的动作，接着右手来到了自己鼻下，凌铮竟然下意识屏住了呼。最后秦嵘的两手指压上了他脖的大动脉，直到这时才确认地上的人已经彻底死亡。

秦嵘绕过凌铮走到了他后，凌铮果断诈尸坐了起来，想

“先前你把档案都保密了，现在是不是可以说说？”

秦嵘蹭的一声站了起来，从袋里摸一样东西，尽他手上什么都没有，凌铮还是从后续的动作辨认他拿的是一手机。

凝视了地上的“尸”一会儿，秦嵘突然开始大踏步地在房间内走来走去，他整个人的神情都变了，从方才的惊讶、失措，变得冷漠、果断，他不停地着同样的动作，凌铮终于意识到他是在打扫现场。

在他倒下的一瞬间秦嵘的神情就变了，他有些不致信地上前一步，用脚尖踢了踢地上的人。见凌铮毫无反应，秦嵘单膝跪了下来，一只手住他胳膊推了两下，似乎在查看他到底怎么了。

“你什么？”他的声音里充满戒备和不安。

清理完现场，秦嵘站在房间正中央，冷冷地扫视一圈，那神划过凌铮时，他不自主打了个颤栗，最后秦嵘的视线越过凌铮，落到了门原本堆放死者随品的位置。

凌铮本没心思应付他的调侃，抬脚上了二楼，秦嵘始终跟在他后。

“你在我本没来过的现场找到了我的脚印，我总有权过来看一吧，”秦嵘调侃他。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狐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