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宁愿安歌哭闹。

舒以杭难过得说不话，又把人抱起来，一起了浴室。

不知不觉开到了星光。

在快速上飙车，远远地听见警车的声音，舒以杭稍稍清醒了些，降低了车速拐到另一条路上。

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把车开得飞快。

舒以杭心里刺痛，忙坐回去，俯亲吻：“乖，不走，我去洗个澡。”

仿佛失而复得，只能把他抱得更：“我在。”

可还没有用。一反应都没有。

他受不了静谧的空气和一声不吭的安歌，就算是那孩睡着了，可是他一想起小人着泪一动不动地样，心里就一阵疼。

只要舒以杭待在旁边，安歌就很乖巧。

他从背后吻着安歌的后颈，肩膀，留下一串吻痕。边吻边轻声唤着“宝贝儿……”

“乖……你说说话……”

舒以杭好像被针扎一般心疼，却什么也说不来。

舒以杭不知这个时候他应该怎么办。安歌没有睡着。可是这孩什么都不说。

喝一杯吧，赶在天亮前回去。

明明还是那个人，为什么被他成这样？明明是那么乖巧可的孩……

舒以杭把安歌抱回卧室，轻轻地放在床上。又帮他脱了衣服，拿了巾净脸。

“安歌……”

然后下楼，开车门。

浴缸里的渐渐凉了。舒以杭把安歌抱去，，然后让他坐在浴缸边上，再草草了自己，然后把他抱起来重新放回床上。

舒以杭把安歌抱在怀里。

怀里的在蜷缩，害怕一样的，努力把自己抱成球。

人本不属于这个世界，本不是人类。

“宝贝儿，我错了。”

舒以杭小心地胳膊。坐在床边，不知看了多久。

安歌始终静静地，一个令一个动作，直到舒以杭把他光溜溜地放被，准备自己去洗个澡的时候，他忽然拉住舒以杭的手。

……

“先生不要走，求求你……”

其实时间还早，刚刚

无声的抵抗好像一张网把他缚住，不断收缩，像是要把肺的空气都要挤来一样。

星光的霓虹招牌辛赋引以为傲，夜空幽，星光像是茫茫大海上的灯塔。舒以杭觉得有些恍惚，好像这些日都是一场梦，他还是那个工作累了不想回家，整天往星光跑的舒以杭。

半晌，安歌终于微微动了动，可是声音嘶哑得厉害，颤抖着，睛也失去了往日灵动的神采：“先生？”

舒以杭用手给他洗澡，过也只换来一阵轻颤，一丝声音都没有。实在受不了他这样，舒以杭凑上去亲吻安歌。先是一下一下地啄，然后变为咬，然后去纠缠他的。

安歌依旧拽着他的手：“先生不要走……别不要我……”说着泪又来。

坐在浴缸里满泡泡的安歌乖得像个宝宝。

他终于说这句话。可是没有任何回应。

“安歌……宝贝儿……”

舒以杭躺安歌旁边，从后面搂住他。用膛贴着他的后背。四肢也完全缠在他上。像藤蔓植，也像缓缓勒死猎的蟒。

直到安歌在他怀里睡着。

第二十五章

可是这乖巧让舒以杭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