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以杭哼了一声，转过避开安歌的亲吻，明明嘴角快要压不住，却言不由衷：“言巧语！”

自从知了安歌是人鱼之后，舒以杭的浪漫样就一个接一个。

说了半天人鱼的生活，自家先生竟抓着这么个重，安歌十分无奈，确认之余突然大着胆调笑了一句：“那是我刚成年就遇见先生了，要是晚几天，可能会喜老找我那个小吧。”

“舒……安歌？先生，这是……我的名字？”

安歌诧异了一瞬，不知这是个什么东西，仔细打量一番，发现上面的字，竟有他认识的。

“就是个证明份的东西，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宝贝儿，过段时间带你去旅行吧？还没坐过飞机呢吧，带我的小人鱼上天怎么样？”

“嗯，就是在天上飞呀。”

说完才发现这句话像是闺阁少女的撒言语，不禁气恼地咬了一安歌的耳朵：“小坏！”

舒以杭把卡片拿到手里，突然想起来这竟是他第一次送小人礼，不由觉得奇异，第一次送礼送这么个东西……这世上估计也是没谁了……

舒以杭年轻时也过艺术家的梦，接手家业以后少年梦碎，就再没动过画笔。此番一时心血来，想学着泰坦尼克号里那样给他的小人画上一幅。

……

此情此景，舒以杭哪里还能认真作画，扔了画笔就扑了上去。

“……所以我是你喜的第一个人，对吗？”

“上天？”

安歌一乐，也不顾舒以杭的不快，凑上去亲吻，：“但我还是遇见先生了，而且只喜先生一个人。”言罢讨好地轻啄舒以杭的嘴。

“对了宝贝儿，有个礼给你。”

安歌笑得窝在舒以杭怀里轻颤，搂着他不撒手。

舒以杭抱着他，下放在他颈窝，呼的气直往安歌耳朵里钻，闹得安歌得一直笑。

画作过半，笔刷挲在画纸上，房间灯灯光昏暗得惹人遐想，小人的睛尤为明亮，此刻竟仿佛染上望。

完，不沾情的亲昵是安歌期望已久的时刻。

安歌怪异地看他一，舒以杭心虚地摸摸鼻。

之前设想的“两人在书房，舒以杭工作，安歌学习”这纯情的场面并没有机会发生。

开始他还能认真作画，细细揣光影变化，描绘小人的面容线条，细腰长。

安歌睛睁得大大的，好奇：“先生要送我什么？”

很快小人的好奇心就被别的勾起来：“那，这有什么用？”

舒以杭询问起安歌以前的生活，这次倒不像之前那次不对嘴，安歌讲得细致，舒以杭听得也新奇。

舒以杭对上那星辰似的眸，笑着解释：“你的份证。以后就跟我姓好不好？让你辛赋哥给登记的是我儿。”

舒以杭听了这话，心里不舒服得很，眯着睛过安歌的下：“你再说一遍？”

安歌侧躺在床上，胳膊支，浴衣大开，肩膀和大半个膛。两条随意地叠着，说不的诱惑姿态。

没盒和没包装，舒以杭把东西放到安歌手上：“你的份证。”

那天看完星星以后，第二天晚上，舒以杭又找画板，把安歌摆好姿势，勒令不许动，开始油画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