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双站不太稳，一直打颤，舒以杭在后的攻势非常猛，他只能撅着挨，时不时还要被拽过去啃咬一番。舒以杭的手箍着他的，手劲大得几乎要嵌去。撑在池边的手掌和肘关节都磨红了，舒以杭终于在他里。

安歌就那么站着趴在池边受完了舒以杭今晚的第一次。然后两人转战泳池旁的躺椅。

安歌已经了好几次，早都累得动也不想动。舒以杭一都不在乎，把人抱客厅，又压上去。

舒以杭站在客厅的落地窗边烟，那一丁的火光在黑暗里尤为醒目。看着外面的泳池，他拨通了任溪的电话。

舒以杭拿着手机轻笑：“没有生活的人睡得真早。”

纸上写满了他的名字——舒以杭。

“阿溪。”

自家孩上课第一天，他竟然跑去星光鬼混。虽然什么也没，但是对着这一笔一划的情，他心里泛起一阵细细密密的刺痛。

舒以杭把安歌抱上楼，大致清理了一下就放到床上，让他好好休息。

“以杭？怎么了？什么事儿了？”

“H岛那个项目你不是在最外面留了几别墅吗，给我一，我要跟负责人沟通，给我改改。”

还是有不真实的觉。就像手里握着一块形状很漂亮的石，可是有一天扔到里才发现是块玉。那惊喜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的。

舒以杭当即毫不客气地起来。每一下都整没，再利落。

说：“先生动一动……”

安歌脸薄，明天被家他们看见，小人又要不好意思了。舒以杭嘴角牵一个微笑，整张脸在月光下柔和得不像他。

“你他妈生活过到凌晨三！”顿了一会儿发现上了，改“

得安歌连声。

收拾完客厅，舒以杭一儿也不困，脆坐在沙发上烟。茶几上有张纸，他顺手拿起看了一，却愣住了。

字稚却工工整整，一看就是初学写字之人，不用想都知是谁写的。

这么好的小人，是他的。

“卧槽！舒以杭你他妈神经病吧？现在几你看看！他妈凌晨三你给我打电话就说个这？我以为什么了卧槽！”

电话那边静了三秒，然后响起任溪暴怒的声音。

本是用来日光浴的躺椅这会儿用作月光浴。舒以杭扒掉浑乎乎的衣服，掰开小人的。那里半开着，慢慢蠕动着，刚刚他去的。舒以杭二话不说又去。把安歌压得几乎对折起来，膝盖在上。

舒以杭看着安静睡着的小人，觉得心里一丝丝压不住的甜。

浑的衣服浸了淋淋的贴在上，鞋里满了，很不好受。但他不了这么多。

可舒以杭没空想太多，专心着小人。

躺椅吱吱呀呀地响，承受两个成年男的重和剧烈的动作，实属勉。在木质躺椅快要断掉之前，舒以杭完成了第二次。

自己又转下楼，去收拾一下刚刚的战场。

舒以杭心里酸酸的，难得有愧疚。他确实忘了和小人约定晚上早回家。

第二十二章

不，不是人，是人鱼。

等到舒以杭的第三次完，安歌已经睡着了。被太多次，极致的完以后就剩下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