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回通城认你女儿，我就不找麻烦。不然，你总让我养着我可不！”阿远一副有你死我的架式。“另外你这么好的功夫，就开个破店赚那两钱，太屈才了。我给你介绍个好买卖。”说着阿远一线诡异的神情。

看着叶一兴趣都没有的样，阿远有急，“青，你别不知好歹。你知我阿远的，跟你说是瞧得起你。”

“以后不许碰我家里人。”叶着脸很认真地说。

“青刚才告诉我，隔墙有耳。”阿远偏着对着衣领说。

☆、安青

叶见他这样，猜了几分，摆手说：“旧生意我不沾。”

“也是，对于玩粉的人来说，烟草这瘾算什么！”赵野观察着叶的反应。

“谁说是那些了，掉脑袋的事我也不呀！”说着阿远来了神，“你信我，走一趟比你这半年赚得都多。”

“几年前渡城地下赌场突然现了个带面的打手，很有脑。只要他手什么厉害角都给压下去，很是风光了一阵。传说那个不知姓名的家伙是个少年所以上的人叫他‘兰陵王’。”赵野也不接茬，自己在那说起了故事。“四年前赌场被当地政府给掀了，独独这个兰陵王没了下文。大家都说他是死了，不过我觉得他应该是隐姓埋名藏起来了。说你呢

“当然。他对生意没兴趣。但是，他一定想见见他自己的孩。”阿远脸上的笑意更了。

“这没人，说话方便。”叶也不回懒懒地吐一烟。

“真看不来，这么多年的烟龄能不让人发现，你能忍。”赵野始终站在叶的后保持着戒备。

叶把双手叠在膝上，有些无奈地看着阿远。阿远上兴了，继续说：“这生意吧……咳，算了你没兴趣，我也不求。就当我来找你叙叙旧，今天的事我得有过我谦，伤到人我赔医药费。这是我电话，需要多少钱你找我。”说着扶着墙站起来，拉过叶的手，在手心里写了一串数字。他知叶记好，慢慢地写一遍就够了。

“那他会找来你吗？”那声音又问。

叶转过，定定地看了赵野一会，然后释然地说：“你查我，可惜收获不大吧。不过是小分量的私藏，抓也抓了，扣也扣了。你还能怎么样？”

天已经暗下来，不过叶并没有往市内去，而是七拐八拐一片废收货场。空气里飘浮着一废品腐烂的味，工作人员早已下班，连看门的人也躲在门的简易房里吃饭呢。叶站在像小山一样的废纸壳旁边，掏烟上一支。

“啥时说的？”声音那有惊讶。

动过手的。一时想不是谁，不过这个不是下最重要的。

“我是它的主人，又不是它的隶。”叶虽然背对着赵野，却不像看上去那么放松。

叶看他写完，表示记住了。然后也站起，把拳刺扔在地上，走了胡同。

“十三岁吧。”叶脸上带着不屑的笑意。

“会挑地儿。”赵野慢悠悠地现了。“小予说，没见过你烟，新学的？”

叶走去很远了，阿远衣服的扣上飘一个声音，“你怎么让他走了？生意的事还没谈好呢？”

“咱哥俩会一门功夫，心灵应。”阿远说着扯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