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小枫心说，你这状态开车，指不定把我送哪去呢。把晾好的衣服收了转对陆鸣说：“我走了，有事电话联系。”

小枫拖着疲惫走房间，有难以名状的觉突然袭上心。这觉产生于送走的那个晚上，他只一人坐在旧宅的床上听着窗外风雨敲打门窗时那蚀骨的冷。

陆鸣一听这话就站住了，肖达立刻走过来，“陆哥我去过过瘾！”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没有宿醉的眩，没有撕裂的疼痛，没有腥味的粘腻，也不用为了躲避令人厌恶的调笑而撑着悄然离开。

其实那些玩大运动游戏的人已经散了，留下来的多是围在桌边玩各类棋牌的人。这类东西桌或时收费，基本没有时间限制，客人不走总不能往外轰吧。而且许多人就晚上这会神足，不玩到下半夜一二都不罢休，玩就总要吃喝。“闭店？”那这块收谁给补。

女孩没回答，她的茶已经喝完，又回到朋友中间，几个人拉开游戏场的门，那女孩回过看一小枫，没说话就跟着大家走了。

☆、二次谈判（1）

陆鸣坐在小吧台里想着想着忽悠一下。抬看看客人都走光了，沈亦枫穿着浅风衣坐在不远摆着手机，肖达在收椅盖麻将桌。再定睛瞅瞅刚才自己开的电影已经演完，一半了！敢情刚才自己睡着了。

他迅速打开房间里所有的灯，把黑暗自己的视线。许多年没有独自面对夜了，难自己竟然是为了逃避这觉才沉沦在那昼伏夜的日吗？以前什么样已经不能更改，现在绝不能因为畏惧孤单就再度沉溺。小枫坐在那张叶睡过的单人床上，把脸埋在手中浅蓝的衬衫里静静地想：“你睡了吗？伤还疼吗？哥哥明天给你带药去。”

听着麻将机“哗啦，哗啦”地洗牌声，陆鸣忽然觉得，沈亦枫真是这店里的宝，叶去一趟难就是为了请这位大神山！

“那常来玩！说不定下次还能遇上。”

了一下。“以前没见过你，不常来？”

“昨天才到的北城，以后会常来。”沈亦枫喝了一继续说：“你的不错，难得遇上个节奏这么好，动作又到位的。你学过舞蹈？”

“甭收拾了，都回吧！”陆鸣说了一句。“老沈我送你？”

最后肖达锁了门下楼，看着陆鸣开着车向北，小枫钻辆租车向南，都隐没在长街的尽，他也骑上电动车回家了。

“没有，就是喜玩。”

麻将桌那边有个客人因为光顾着看闹打错了张，一下就锅了。这会他气哼哼地要走。另外三人怎么也劝不住，看着三缺一就只能散伙。陆鸣哪能让他们散，心想关键时刻还得老板上。谁知沈亦枫一把拉住了他，低低地说：“你这当老板的上，是赢他们还是输他们呀？如果不愉快谁来兜底？”

“老陆，差不多就闭店吧，这都半夜了。”说着保安打了个哈欠，他拎着陆鸣递过来的啤酒，边往外走边说，“总这样哥们也不好是不是？”

虽然游戏场的门已经关上了，但是刚才火爆的音乐声和叫喊喝彩声，仍然透过门走廊，再一次引起了大厦里住的投诉。陆鸣上当着保安的面把舞机给关了，同时把各游戏机的音量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