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日，有一天午膳时顾明祯与顾帆都不在，桌上只有顾明楼、青罗以及顾夫人。吃了一半顾夫人突然：“楼儿你和青罗成亲已有日了罢？不知什么时候我能抱上孙呢？”

他伸鲜红的尖，着在镜面上的两手指，镜里鲜红的一也在缓缓一动着，似是一滴血在雪中漂浮。顾明楼渐渐觉得眩，呼也开始急促。鬼使神差间他伸另外一只手，沿着青罗绿丝衣的下摆摸了去，顺着柔凉的，一往里。

“那是娘比较厉害。”顾明楼笑嘻嘻。

顾明楼笑一声，：“从长计议，从长计议。”他站起推开碗，说了声“我吃饱了”便忙不迭地逃走了。

顾夫人白了他一，“什么年轻？你爹象你这么大时都有你大哥了。”

顾夫人见和他说不通，于是又转向青罗：“青罗啊，娘不是对你不满意，而是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要是你们成亲后一直都没孩，楼儿会被人指着脊梁骨骂的。”

（十六）修改

顾明楼猛地掀起他绿的丝衣下摆，将他压在了梳妆台上。上面的镜被撞倒了，倾斜着躺在台的一角，屋斜斜的梁木，房里幽幽的烛光，墙上纠缠的影一起栽了去，圆圆的，冷黄的世界，仿佛曾在上留下过的影一起重叠了起来，嘶吼着战。

青罗闻言目光转向顾明楼：“你说。”

拿玉簪勉别好。乌黑的发，碧绿的簪，烛光下闪着冷幽幽的光，铜镜里雪白的脸似乎也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轻纱。

青罗闻言轻轻蹙了蹙眉，随即放下筷，面无表情地看着顾明楼。顾明楼悄悄了额上的细汗，讪笑着：“我们还年轻，总会有的，迟早的事。”

青罗静静：“孩，我们不会生。你想怎样？”

这是一个怎样的人？望着镜里的容颜，顾明楼忽然恍惚起来。鬼？妖？还是什么别的？迷惘中他伸手想要摸镜里的人，手指摸到的却是冰冷的镜面。他猛然回过神来，正要回手，青罗却突然凑过，咬住了他的手指。

随着他的手指移动，青罗丝衣上隆起的一绿很快，渐渐蔓延开来，成了一个模糊的。细细的也他从中溢，可他还是着镜上的手指，角渐渐染上红丝。

之后顾夫人每天都

中间顾明楼茫然望着镜上凌的影，心里突然说不的绝望焦躁，象是掉一个咒里，无论他怎么挣扎，只要下咒的人不放开他，就只能永远陷其中，越是挣扎，反而被捆缚得越。这样下去，也许终有一日他会放弃挣扎的罢。

青罗正也想要离开，顾夫人连忙拉住他，又叽叽咕咕向他说了一通假如顾明楼没儿女，他以后会有多么悲惨，会被人如何耻笑云云。青罗不动声听着，从至尾都没有说一个字。一旁的丫鬟暗地里了把汗，生恐青罗忽然发作，一拳将顾夫人打倒在地。还好青罗虽然凶悍，对年长的人却还算尊敬，至少对顾夫人从未过手，甚至也很少还。

顾夫人温和地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为难的。一般人家的法要么是休妻要么是娶妾。可楼儿这么喜你，又怎么舍得休了你——何况就算他肯我也不答应啊！呵呵，所以我打算给他娶个妾室，给他随便生个一男半女也就是了，你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