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第8章

“什么？”

挂了小张的电话，乔一柯已经收拾得正正经经坐在了我对面。

“对于周瑛志来说，让他变成现在这样真的是救他吗？或许他就顺其自然地死去，摆脱掉此间不是更好吗？”乔一柯回看了一屋里，“变成半人半鬼其实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既不属于鬼也不属于人，成为异类，但是他仍然选择这么，你不明白为什么？”

唐城那辆车开走了，扬起烟尘逐渐远去。我们俩蹲在路边像两个留守儿童，看着车慢慢缩小，很快就会消失不见……等一下，它半途停下了。

那个老男人张着嘴坐在车里睡觉，姿势很让人无语。湖里有个丑不拉几的女鬼趁机他的梦，估计他正在梦里受折磨吧。

“噢。”也算为民除害。

“他以前也这么招惹七八糟的东西吗？”木忍幸灾乐祸地说。

我停下撬罐的手：“吴大维那个诊所？”

“你就当没看见过那个短信吧。”我打断他的聒噪，看着木忍又拿了一罐黄桃罐放在我面前，了一个请用的手势。

“那个……”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开，“我以后还能来这儿吗？我就是来看看他。”

我懒得回答他。

电话给小张。

“对啊，”小张似乎在“哗啦哗啦”翻文件，“之前是个卖老鼠药的，估计是莆田系。”

唐城走了下来，目标是前方的小卖，本来在我边的木忍“嗖”地一下冲了上去。

这是礼貌地赶我走了。我：“当然，我这就离开。”

乔一柯将我送至门外，：“唐先生走好。”

我看见木忍在试图跟他搭话，唐城不会理他的。以前就是这样，唐城跟我说他经常能看到鬼，但是只要看见了也假装没看见就没事。我远远地看着他，

他长舒一气：“那你昨天发那个短信给我？？我还以为你真要自杀了，打电话给你你关机，我还跑去你家里，你再不回我电话我就去给你立案了……”

我看向跟木忍一起站在乔一柯边的瑛志。乔一柯似乎已经看穿我想说什么，：“我的本意虽然不是让瑛志成为我的鬼使，但是他现在上有法则约束，必须履行鬼使的义务。”

“所以你赶快找个正经地方鉴定一下，我就不信你好好的能得什么神病，“小张严肃，”我们警局需要你，快回来上班吧。“

仿佛我们说的与瑛志无关一般，他既不说话也不看我。

“唐队，你……”电话那小张颤颤巍巍地开。

“唐先生，既然你已经休息得差不多了，那敝舍就不多留你了。”

我打断他：“你和乔一柯不是修日本什么宗吗，怎么跟本土邪教似的。”

“那你到底怎么了？失业中年人想不开要自杀？我跟你讲，昨天你提疾病证明的那个诊所因为违规经营被查封了。”

“活着呢，”我说，“这不是灵异电话。”

“说不定那女鬼正在梦里掐他的脖，”木忍在我边转来转去，“或许还是个鬼，想着一壮年男人的气……”

乔一柯罕见地笑了一下，让他看起来很温和的样，：“你还不明白吗？”

木忍：“我才不修业呢，我信的是上帝！”说完他扬手一挥将那女鬼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