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戚铭砚蹲下，轻轻扶着梅旗的脚，一圈一圈拆掉绷带。

戚铭砚连忙站起：“好。”他推着梅旗来到浴室门，找了个塑料凳放在洒下面，架着梅旗来。

许久，哗哗的声才响起来。戚铭砚担心那个凳倒，在浴室外面坐立难安。隔一会儿就朝浴室的门看去。

戚铭砚于是把洗发沐浴巾都放在他手能够到的地方，拿起，把凉放净，也放在梅旗手边。

梅旗背对着他站在里面，一只手扶着墙，受伤的那条轻轻地放在地上，向另一侧微微倾斜。整个白得发亮，背上有层薄薄的肌，导致脊微微下陷，腰窄窄地收，在却又线般突来。整个躯被团团雾气围绕。戚铭砚上前一步，看到梅旗发上有零星的往下滴，沿着肩膀一路向下淌，穿过腰窝，到最突的地方。

“洗完了？”

心忽然加速起来，戚铭砚被四周的气得脸颊，匆忙抬起帘，见梅旗微微侧过，像是在用余光

“嗯。”

尽放了血，梅旗的脚踝还是因为过度充血呈紫红，连带着脚面都是这恐怖的颜。脚踝的包下去了一些，但仍旧是畸形的大。戚铭砚刚想伸手摸摸胀的地方，梅旗就把撤了回去，小声说：“别看了，又不好看。”

“那你小心，别摔着，有事叫我。”

“嗯，不知双打和女单有没有机会赢。有没有他们的录像？”

戚铭砚起拉上了梅旗后的一个塑料帘，走浴室。

“嗯。”

戚铭砚于是抬手拉开帘。

“我帮你洗？”

“嗯，现在有底了，不过还是觉得不容易赢。”

“不过你个，也许可以多加下压动作，多给他压力。”

“那肯定，他是汇友的二号男单啊，你输了也正常。”

梅旗坐在凳上说：“帮我把绷带拆掉。”

又是好一会儿，戚铭砚才听到一声“好了”。他推开浴室的门，里面汽蒸腾。透过帘，隐约看到一个修长的影立在里面。

到后来戚铭砚已经等得不耐烦，才听到声消失了。

梅旗一笑：“那我可不了，我这已经是通敌了。”

“怎么站起来了？”戚铭砚回关了门，“我来了？”

戚铭砚了梅旗卧室，见床边有件开的睡袍，于是拿起来，回到浴室边等。

两人打得很畅，可以看双方很熟悉。梅旗打得都很有耐心，前后左右不停地调动对方，有些看起来不错的机会也没有贸然攻，只在有必胜把握的时候杀球或是上网扑球。比分一直是梅旗领先三四分，直到一局比赛结束。

“嗯。”

戚铭砚看了四个张希的视频，只有梅旗赢了他，剩下的三个都输掉了。张希像一块糖，怎么打也打不死，搞得对手到后面急躁起来，也就必然输了比赛。

戚铭砚也一笑，又打开刚才张希的视频看起来，梅旗在后说：“那个，明天要去打石膏了，我想今天洗个澡。”

的一场比赛。戚铭砚一看，是在两周前。

“没。”

“不用。”

“你照我的打法，不要急，慢慢找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