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直接来了一家专业的骨科医院，挂了急诊。虽然已经是下班时间，大厅里仍旧到都是拄拐杖、坐椅，甚至躺在担架上的病人，伴随着嘈杂的说话声和哭声。

“重度撕裂”、“手术”，戚铭砚被这两个词吓到了。他看了梅旗，见他的目光里也是一阵惊慌。

“还行。”

“重度撕裂，如果情况不好再考虑手术。”

医生有不耐烦：“没有断，断了就麻烦了，百分百恢复就别想了。”

他站在梅旗对面，沉默许久，低见梅旗的发散开，糟糟地堆着，上衣里面还穿着昨天的球服，想必是疼得厉害，连澡都没洗。脚踝上那个大的圆形凸起看起来淤了很多组织，灯下泛着不健康的光。

戚铭砚叹了气：“先去医院吧。”

梅旗低着不说话，戚铭砚一无名之火窜上来，刚想大声说些责备的话，又突然间觉得难过，语气黯淡了下去：“你，你不愿意找我，可以叫别人带你去医院。你以后，还要打球呢。”

“哦，谢谢。”

戚铭砚蹲下来，掀开梅旗宽松的家居，前的一幕吓了他一。

尽最后几步大已经有打颤，戚铭砚还是安全地把梅旗背到屋里。梅旗他们回去，戚铭砚反复嘱咐，又下楼给他买了外卖当晚饭，才和米扬一起离开。

梅旗的脚踝已经成很大的一个球，在纤细的脚掌和小中间显得尤其突兀。

“怎么……这样了？”戚铭砚轻轻摸了摸胀的地方，不敢用力。“疼吗？”

“试试好用不。”

得一动不敢动，大气都不敢，好像过多空气就会增加许多重量。那颗心也是裹得严严实实，让他寻寻觅觅找不到。

戚铭砚拿起壶烧，见梅旗拄着拐杖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问：“好没？”

这医生像是见惯了此类病人，冷淡地说：“看情况，恢复得不好会有影响。”

“什么？他是什么？”

戚铭砚腾地窜到医生边问：“大夫，他伤好后，打羽球不会受影响吧？”

“还好，韧带没有断，但是重度撕裂。先放放血，一周后回来打石膏。”

“断了？撕裂？”戚铭砚有没反应过来。

在门敲了很久门，梅旗才来开门，见到是他有意外。

“我看看。”

“是你。”

“疼了一天？！”戚铭砚急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一直在疼？“

“给你买了这个，走路方便。”

梅旗拿过来试着走了几步。戚铭砚看到桌上放着没收拾的外卖饭盒，于是帮他收拾桌。又发现厨房里壶也是空的，心想梅旗一天连都没喝？

“嗯。”

等了一会儿，两人了诊室。大夫看了梅旗的脚，直接开了单让去磁。

医生低在纸上写着潦草的诊断书，没有理戚铭砚的话。

梅旗低着，一直手抓着沙发垫的边缘，一语不发。

梅旗了：“疼。”

第二天上班，一个上午他都在想梅旗一个人这样不方便。中午休息时间去药店买了一副拐杖。下了班拿着拐杖直接去了梅旗家。

“大夫，他以后还要打球，要参加比赛，要收好多好多学生，绝对不能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