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旗见这个东西可以扭来扭曲，像个方。

戚铭砚觉得这个词可能不太好，辩解：“我的意思是，我多少钱都愿意跟你学。”

“你学得很用心，回去自己练得也刻苦。我学生很多，不是所有人都能学好。”说完梅旗上帽，戚铭砚也收拾好东西，两人并肩往外走。

“是你教得好。”

梅旗又低声说：“我一直担心自己教不好你，对不起你给的学费。”

“上周我们在东京的时候，发现有个卖玩的商场，一整座楼全是玩，特别有意思。我和伍鹏在里面玩到很晚才来。”

仍然只练了一项技术，四五十的时候两人没有计分，又打了十几分钟的对抗。打完戚铭砚满大汗，梅旗上却连长袖长都没脱。戚铭砚见他好歹脸上不再苍白，脸颊泛起粉红，额上也微微冒汗珠。

仅仅一箱接发球的练习，戚铭砚就耗费了很多力气。因为梅旗的每一项基本功都扎扎实实，回球速度快，每一个球都给他打到极限位置。跟他手也必定要到极限，达到同一个频率上。因此平在不经意间飞速提升。这也就是为什么要找手来打球，即使是什么也不教，也会受益匪浅。

“哦。”

“看这个好玩不？”

完了运动，虽然四周已被夜笼罩，但不觉得冷。两人谁也没有告别，心照不宣地朝着饭馆林立的那条街走去。

梅旗听罢会心一笑：“呵呵，那很好。”

戚铭砚像个小孩似的自豪地说：“嗯，我俩前两天打了一次，我二比一赢了他。”

戚铭砚笑了笑，问：“去吃什么？”

戚铭砚立刻反驳：“没有，你是超所值的。”

戚铭砚见他找不到绪，提示到：“这个方，边上的块是不能动的。”

这家粥铺的生意一般。两人挑了个靠窗的位置面对面坐下。窗外是个大超市的门，熙熙攘攘的人群在窗外穿梭。梅旗了一碗八宝粥，戚铭砚也了同样的粥，又要了两个小菜，一张饼。完菜，梅旗托着腮帮望着窗外发呆。戚铭砚忽然想起包里正好装着个小玩意儿，于是拿来递给梅旗。

次反应有些慢，个的选手往往接前场球的动作有迟缓。戚铭砚完全料不到梅旗打向何，只是勉回到后场。梅旗发球的动作是一模一样，球的轨迹却是天壤之别。戚铭砚被得集中百分百的注意力，调动了每一块肌和神经。

梅旗见他递过来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接了过来。

梅旗好奇地摆起来。这方也有六面，每面一个颜，但却不是普通那轴心。他聚会神地研究着，戚铭砚也就不再说话。

一会儿饼也端了上来，戚铭砚有饿，夹起一块

“我觉得你现在打得比以前好不少。”

一会儿服务员端上来两碗粥和小菜。梅旗用一只手拿勺从桌上的糖盒里舀了三大勺糖放粥里，搅了搅，吃了一，继续玩起方。

“超所值？”梅旗低念叨了一遍这个词。

“呵呵，看来你很有钱。”

“是啊，我也觉得。”戚铭砚听完很开心，又说：“那天我把叶宣都赢了呢。”

“喝粥吧，那边有家粥店。”

梅旗听完楞了一下，随即睛一亮：“是吗？”

“这是个异形方。你拼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