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就是……”

“你的太过分了，”大卫地皱起了眉，“雪见他的心思远比你想的要脆弱的多，你这样打击他……”

无相轻描淡写地给对方复述了一遍他当初故意挑衅相叶雪见的行为，然后意料之中的，得到了对面大卫王的激烈反应。

在大卫陷了自己思绪之中的时候，无相和罗尼则陷了一个略显尴尬的境况。前者因为大卫的训斥而突然从心底油然而生了一些后悔的情绪，而后者，则是一如既往地到了面前人状态的不对，连带着说话的语气都开始变得有些小心翼翼。

罗尼的声音突然足了两人的谈话之中，无相一个激灵便扭看向了发声的地方，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的动作中带了些许的慌和无措。

大卫锐注意到了面前青年的惊慌，但他什么都没指，只是微微垂下眸，敛去了中的情。他没有向罗尼打招呼，只是沉默着听着二人的谈，然后在心底默默地长叹了一声。

说到底也是理念不同罢了。大卫想，站在现在的立场上，他既心疼相叶雪见，也对昔日的master无相怀有一愧疚的心态。两人同源，也背负了同等的绝望和疯狂，选择任何一位，就是对余下那个的伤害。

昔日的以列君王突然开始怀疑自己看人的能力了。前的灰发青年明显有着“雪见”的本质，但却在举手投足之间透漏着古怪。

“什么？”大卫不解。

“啊，雪见你在这里……呃，大卫王你也在啊。”

是，还是不是？他提这个问题的下一秒，就在心中狠狠地了自己一个掌。之前信誓旦旦地说了绝不会搞错对方，现在却开始怀疑他的份，这到底……

他似乎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突然噤声了。

“雪见，你今天真的有些奇怪……”罗尼看着不知为何微微垂下了的对方，突然到了一阵心悸，“你……”

了狂化属这一，倒是我当初没有意料到的。”

最初，在无相还没有着这个假名、也尚且是一个人类的时候，他所契约的那些从者们便对他所提的“所罗门重塑”计划持有着不同的态度。有些从者，譬如吉尔伽什，抱着看闹不嫌事大的心态选择站在了助方的立场，而有些从者，例如以阿尔托莉雅为首的骑士们，则是决反对了他们master的决意，并在当天就自行了断了契约，回到了英灵座上。而剩下的一些持中立态度的从者，就像是大卫，他们默认了无相的选择，却不直接发表支持的声明，但若是对方在计划行的时候选择呼求他们的帮助，他们也会回应他的召唤现世，助其一臂之力。

正当着罗尼在心底陷了纠结之中的时候，先前一直低着的青年突然笑了两声，扬起面容来对他

无相没对大卫的指责回以任何反驳，他只是支起了双手托住下，语气中略带了些疑惑地自言自语了一句：“我本来不会那样的。”

神啊，我到底该怎么才好。

他啜饮了一可可，喟叹了一声：“我都有后悔之前的冲动行事了。”

“是……你本来不是那样的，”大卫说着这样带有训斥意味的话，面上却隐隐有些不忍的神，“所以我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