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对方笑笑，“我可一直有很努力啊，好歹也是一科之长不是么？”

不，那双放空的样比起是在思考来说，更像是在放空。

“怎么了？”他问罗尼。

他很早就注意到了，自己恋人的上总是有一独特的淡淡香气，虽然对方曾向他解释过那不过是自己特调洗涤剂的味，但在罗尼看来，这已经成了“相叶雪见”这个人一个独有的特征。昨日他拥着对方闭上睛后，鼻尖萦绕着的满满的都是对方标志的气味，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对方就在你的旁边，这要让他怎么能安宁下躁动的心，平静地陷睡眠之中。

“是啊，”他往后靠坐自己的靠背椅后，颇有些无聊地转了转椅，，“我一直想说了，你以前一直说欣赏努力的人……明明你自己才是最努力的吧？”

但前的青年不一样。

虽说他曾是所罗门，拥有许多的情人和妃嫔，但或许是因为时间太过于久远，又或许是因为当时的他还只是一个无机质的机。总之，当他现在再回忆起当时的生活时，脑中浮现的只有冰冷而纯粹的记忆，而毫无些许温情的情谊，仿佛圣经上所记录的他曾写下的情诗，不过是一沓空的废纸一般。

“是啊……”青年朝他抱歉地笑笑，“果然单人床上挤两个人还是有些难受吧，毕竟我之前一直都是习惯一个人睡的来着。你呢，我想你大概也睡得不太好吧？”

罗尼看着侧不知何时又埋下去在平板上敲打代码的现在的恋人，面上的表情不自禁地柔和了一下。他相信自己会喜上这样的一个人

“话说等会……雪见、雪见？”

罗尼思忖完了对方方才的那番话后，本想着继续偷懒和他闲聊一会儿，却有些讶异地发现，坐在旁的那人又捧着平板陷了沉思。

被碰了的青年一惊，转看向他。

“这倒也是……”罗尼赞同地，对于人类极限的探索是他亲试验过的课题，毕竟从人类变为英灵，再变回人类的经历可不是人人都能验到的。

罗尼看着对方边清浅的微笑，自己也不由地弯起了眉睫。

他顿了顿，然后颇为无奈地笑笑：“当然，也不是什么事情都是努力可以办到的，毕竟人类的能力是有限的嘛。”

发梳起来显得更加练啊，也没什么不好的。罗尼这样想着，情不自禁地就伸手过去，将对方散落在脸颊旁的发丝勾到了他的耳后。

罗尼总觉得对方有什么不对，青年从一大早起床的时候就比往常更加寡言，一副无打采的模样。

“是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么？”罗尼有些担忧地问他。

灰发的青年伸手在平板上了一下，把页面切换回了桌面后，才重新开：“因为没办法啊，天分放在那里，又想要达成自己的目标，只有不断努力了。”

他又唤了两声对方的名字，那人才堪堪反应过来，应了一声。

“看你突然抬，随便问问。”罗尼，“在看什么呢？一大早房间后就一直捧着个平板，以前可从来没讲过你那么认真的的工作啊？”

罗尼挠了挠面颊，没敢说自己昨天晚上因为太过于张，而几乎没有睡着的事实。

有过这样的情况，便也就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