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玺听到这样的答案，却有些开心。抬起乔林低垂的，指腹挲着乔林的下，“原来是容玺误会了吗？那……”容玺眯着，语气轻柔又诱惑，“刚刚让哥哥说的话，哥哥说来听听~”

容玺睨了一乔林，这般心虚的语气，他相信才怪。“哥哥若要寻什么东西，直接同容玺说就是了，哥哥既能委容玺的陪侍，容玺又怎会少了哥哥的赏赐呢？”

刚刚的话？乔林愣着连回忆了一瞬，便知容玺说的是什么了。闭着，乔林依旧不肯吭声。他怎么能说这话？

看着乔林因为自己的话而变得有些苍白的脸，压下心间那丝心疼，容玺顿觉快意。“哥哥怎么不说话？难是容玺猜中了？”

容玺却不放过他，姿态优雅地从塌上起，绕到乔林边低语，语气危险，“怎么，容玺说的不对？难哥哥不愿容玺的陪侍？跟容玺在一起，让哥哥觉得屈辱？”

乔林不说话。

手中力度加大，容玺迫乔林对上他的睛，他缓缓凑近，两人的睫几乎到一起，“是容玺之前在哥哥面前表现得太听话了吗？让哥哥到这个时候，竟还敢怒于我？”

乔林的表现实在不能教他满意，容玺气得急了，往日里的委屈与愤怒一齐涌上来，一时间有些不择言。他当然知乔林不是因为想当白叶的陪侍才没有吭声，也自然知乔林对陪侍的份觉得折辱，但他就是想这么说，他就是刻意要折辱前这个人。

乔林咬咬，底已有了浅浅的雾气。为什么容玺会变成这个样？为什么自己真心对待的弟弟会这样对待自己？“我没有……没有想白叶的……”垂下，那两个字他依旧没能说。

松开对乔林脖颈的禁锢，容玺转而执起乔林的右手，在上面抚来抚去，动作轻柔得教乔林直起疙瘩。面带笑意地看着乔林，容玺开，“哥哥还记得围场当日我对哥哥说过的话吗？容玺对

这是个问句，但容玺只接受一个答案。乔林半晌没有说话，他怎么可能愿意？

话里话外都是折辱的语气，乔林又不能反驳，会理他才怪。垂下，乔林观鼻观心，沉默不语。

容玺见乔林半晌没有开，便知他的答案了。他眯了眯，手往下，扣住了乔林的脖，眸中戾气翻，“不想我的陪侍，那哥哥想谁的，嗯？……难是白叶？你还真是下贱，白叶不过是一介城主，能给你什么，嗯？”

容玺，默思一会儿，又凑近过来，伸手扣住了乔林的下，“哥哥的确没有这样说过，不过……哥哥也没说过愿意容玺的陪侍……”容玺对上乔林的睛，指甲如刀锋划过乔林的脸颊，“不如哥哥今日说来听听？”

“我没有……”乔林终于忍不住接，他怕从容玺嘴里听到更伤人的字。

咽了咽涩的嗓，乔林的声音有些低哑，“我没有这样说过。”

“怎么，哥哥不肯说？”

容玺话语间的气扑散在乔林的脸上，却让乔林打了个寒颤。

顿了一下，容玺好似没料到乔林这时候会开，“没有什么？”

你不是不把我当回事儿吗？你不是把我的真心踏在脚底吗？那么，我也要你尝尝这滋味，我所经历的一切痛苦，我也要让你一一尝遍！

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