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言掐住她的下颌，睛盯着乔桥惨白的脸，仿佛在欣赏猎临死时的恐惧一般，冷酷地不像是刚才那个柔情缱倦的人。他的手上用力，掐得乔桥那块肤都泛起白，宋祁言又重复了一遍：“乔桥，告诉我，你愿意吗？”

一个她再也碰不到的人。

“有什么不喜的？我们的关系还像现在这样，我们见面的时间也不会减少，我也仍然——”他忽然不说话了，顿了两秒后略过了某个字，“只不过除了你之外我还有别人。”

“想要吗？”宋祁言拽住乔桥后脑勺的发，迫她抬，“说来。”

男人不再说话，只是缓缓松开了手，连带着边也挂上了一抹讥诮的神，他似乎已经从乔桥的反应中得到了答案，而这个答案让他非常不满。

“想要。”乔桥老老实实地回答，甚至很上地接了下半句，“求你了。”

整个人情得要命。

“你走吧。”宋祁言正了正衣襟，刚才的洗尽铅华一般褪去，他又重新成为了乔桥熟悉的那个宋导，只不过不是乔桥认识的那个，而是一个更疏远，更冷淡的宋导。

乔桥忽然觉得疲力尽，她一下了气，轻轻把偎在男人膝盖上，如同古代士兵在战场上举起双手投降一般，彻彻底底地认输了。

又来了，那心脏被揪的觉又来了。

“我不愿意。”乔桥小声地说，“我想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我不喜……”

“你也会脱衣服给她看吗？”

“……”乔桥浑一僵，定地摇摇，“不行。”

“乔桥。”宋祁言叹息一声，“这是当然。她也会像你一样靠在我上，拥有支我的权利，我也会极尽所能地满足她，你们在我里是平等的。”

“我……”乔桥张了张嘴，一个字都没说来。

目光注视下似乎还兴奋地微微颤抖。

乔桥不断地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才是正常的，这才是她跟宋祁言关系的真正面目，宋祁言没过她，她也不该有什么该死的独占念，一切都是原本就计划好的，只不过男人说来了而已。

乔桥手指攥得的，死死咬着下嘴，用尽全的力气克制自己不要直接扑上去，她甚至忍得牙和骨骼都泛起酸，仿佛一动就能听见里发‘喀拉喀拉’的响声。

“为什么不行？”宋祁言笑了，“为什么？你可以别人就不可以？”

“你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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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不只有你一个选择。”宋祁言笑着松开手，乔桥坐在他脚边的地毯上，他甚至不需要刻意什么就能把少女完全地掌控在手心里，“你看，每天想爬到我床上的人很多，她们随便哪个都能得很好，或者我该把你那个姓杜的朋友叫回来？”

“你太厉害了……”乔桥把靠在宋祁言的前，手攥着他的衬衫前襟，不知是叹息还是认命地喃喃，“宋祁言，你真是太厉害了。”

可是为什么，语言的力量竟然这么大，他说的每个字，都好像一把磨钝的刀在缓慢地挫着自己的骨，疼得乔桥前发白，目眩。

“你不说……”宋祁言用拇指勾住自己内的边缘，一一地往下拉，瘦削的骨来，然后是两条人鱼线尾端，小腹上稀稀疏疏的发，他甚至还没来得及把从布料中解放来，乔桥就已经自暴自弃地栽了他怀里。

他甚至还补充：“也可以去我家，我们也会在沙发上，在地毯上，甚至就在这间办公室里，用你能想到的任何姿势。”

“这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