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接下来的大分时间乔桥都像是奥利奥夹心一样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周远川自然不用说，材样貌俱佳，举手投足都是文质彬彬的书卷气，董延似乎也知自己在外形方面被那个半路杀的程咬金碾压得太厉害，于是转而主攻内涵，每走到一副作品前总要发表些看法，无论内容是什么，总能落脚到他擅长的专业上面去，听得乔桥一愣一愣。

“噢，这么厉害。”乔桥恍然大悟，她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问，“周先生不是……学宇宙的？原来对这么小的东西也有研究啊？”

乔桥一脸期待地看向董延，没想到董延也：“可以。”

她想了想又大着胆补充了一句：“不然、不然我们晚上一起吃饭吧？”

“哦。”乔桥皱起一张脸，“我还是好好看摄影吧。”

乔桥也觉得气氛有尴尬，她赶圆场：“既然碰到了就一起逛逛吧，这个展厅这么大，我们也才逛了十分之一。”

“你好，我叫董延，xx大在读博士。”董延率先伸手去。

icle duality。”周远川轻轻摸了摸乔桥的，“简单说就是光既能像波一样又能像粒一样，据条件的不同会表现不同的质。”

董延看了一周远川，后者回以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似乎是在说‘我只懂这么一，我是个完全的门外汉’。

三人又走了几步，这次是一副型摄影，表现的是电镜下原整齐的排列。乔桥一直觉得这样的东西哪里能拿来当摄影作品？不过是把一些平常难以看到的东西放大了而已，本不需要任何技巧嘛。

周远川闻言笑起来：“好啊。”

乔桥弱弱举手：“我听不懂……”

“很大。”周远川淡淡开，“当你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如果没有原间的电磁力，你会穿过地壳跌地，它们抱合的力量是远大过引力的。”

“这么小的东西，能有多大的力量呢？”

董延明显有不兴。

“质之。”董延很是敬畏地站在了那副摄影作品前，发自内心地叹了一句，“我们的世界就是由这些小东西一砖一瓦地组成的，它们彼此抱合，力量大，很不可思议吧？”

……

“极大的尽就是极小。”周远川笑着回答，

她的本意是想借着周远川跟董延合情合理地分开，毕竟如果照这个势继续下去，她今晚大概跑不了要跟董延一起吃饭了，现在好不容易碰到熟人，还不如把两人约会扩大成三人约会，明确传递“我今晚想跟这个朋友聚一聚”的信号，让董延主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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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远川低盯着董延的手看了一会儿，才慢条斯理地把自己的手伸去，也没有报全名，只简单地说，“我姓周，你好。”

“啊，你说波粒二象吧？”董延笑起来，“波粒二象就是——”

朋友介绍给我的——”

他看乔桥兴致缺缺的样，于是继续解释：“不要小看它们，原间的电磁力比你想象的大很多。”

qaq这跟剧本上说的不一样！

“这样的光影很准。”董延了一副夕铺满大地的作品说，“有波粒二象的光束看起来既不稳定又真实存在，我在其他的作品中很少见到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