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初一时有些恍惚，思绪回溯他总共三十多年的所有记忆，从最无可奈何的世，到最意外的穿越，再到似乎最不可能拥有的恋人……一切往事眨重现，又眨走，只

顾云初不知他此时耳边听到的叹息究竟是幻觉还是现实，那其中分明充满了郁的情，怅惘而悠长。

“然而好景不长，标记后我们间的各项数据变得十分稳定，没什么变化了，莫非便失去了实验价值，卡西莫人决定不日对他执行决。我们当然不愿坐以待毙，刚好那时现了绝佳的机会——实验的负责人苏教授突发疾病，被送往了卡西莫帝国首都行治疗，实验程暂时中止。那会儿的实验基地规模还不大，我便与莫非合着，他放倒早已失去警戒心的研究员，我则一路破解各密码锁，试图与莫非一起逃脱；

“那三个月我们随时受到监视，就像实验室里的动一样，一举一动都被悄悄记录，但我与莫非间的情，却也正因为极度恶劣的外在条件而变得密不可分，我们成为了彼此生存的动力，并最终完成了标记，信息素与神力上都留下了对方的印记；

我和莫非产生了情，卡西莫人为了获得ABO□□的观测数据，索就放任我们相了足足三个月；

“又过了很久，我的神力被作为阿瑞斯的基础能源彻底，大脑则被放置到了主机中的心位置，情与记忆遭到删除，连苏明都以为我已经不存在个人意识了，可奇异的是，我与莫非的神力标记还存在着，像是它并非植于的位置，而是牢牢地烙印在了虚无的灵魂中——现在我已经想不起更多的记忆了，只有与莫非相遇后的那些相、那些倾诉还一幕幕清晰无比。”

可可接着：“我应该已算不上是个人了，只是个寄托着情的幽灵罢了，若有若无地寄宿于阿瑞斯系统中，偶尔趁机利用‘’中的庞大资料小动作，比如利用星网悄悄看看你的动向、暗自编写小熊猫的程序等等；”

“最后，你在这个世界的母亲克里斯汀，她当年在参与联实验时受重伤，被一直密切监视着她的卡西莫人逮捕，接着送到了这里。她被迫提供了很多机师相关的数据，死前还被勒令与阿瑞斯的创始人——那位4S级alpha合，生下孩后，可能也是由于神标记的缘故吧，她苦苦哀求那人留下你的命，那人竟然了他一生中唯一一次心的举动，将你扔太空逃生用的漂休眠舱中放走了，至于为什么你会遇见莫非……”

顾云初再次产生了某错觉，可可似乎轻轻笑了声，包着淡淡的释然与温柔，“你们银河系不是有个定律吗，任何一个事件，只要有大于零的机率，就不能够假设它不会发生。正好，那个定律也叫‘莫非’，他暗示着总有机会发生的千万个可能。”

“后面……想必你也猜到了，我们并没能成功，最后我将偷到的月匕悄悄给了莫非，又以死相让赶来的守卫们放走了莫非。之后苏教授赶回来，才发现他保险柜中的月匕被偷走了，立刻下令全力追捕莫非……但最终没能找到躲藏在星网都没有的荒凉垃圾星上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