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瑞安故意地说。

林瑞安把镜对准前面的景，刚好起风了，樱簌簌掉落，林清晏一个转，刚好对上了镜。

然后林瑞安继续睡了。

“算了，就这一回。”

过了一会，林清晏拿来了一块巾，替林瑞安脸手，林瑞安整张脸红扑扑的，林清晏忍不住了一把。

林清晏笑。戳了戳他的另一边脸。

窸窸窣窣地声响持续了一会，然后便是灯关掉的声音。林瑞安听到边的人躺下的声音，自发地手脚缠绕上去，林清晏僵了下，“瑞瑞——”

林瑞安：“……”

脸上蔓延开来的温柔神，就像是从画里面走来的一般，林清晏拿起手机挡住了脸，林瑞安直到三秒钟之后才意识到林清晏在什么。

往回走的时候，林瑞安拿过他哥的手机。

林瑞安站在一树荫下休息，听到这边的导游用不太标准的中文和游客介绍，看来是专门带中国游客的旅游团。一阵风过来，的樱树纷纷掉落下樱，小路上全是的碎影，山坡上望下去，一片粉红的海。林瑞安拍了好几张照片，他本不太喜拍照，特别是去外面旅游，本就是路人样的走过路过，但是从现在开始，他觉得一切的景都是难得的，因为——

“欣赏樱的话可以前去北海，这里的气温低，在五月份的时候樱正好开放，那粉的颜，受人们的喜。这个时候还可以去这里泡一下温泉，虽然不是寒冷的冬季，但是风料峭里面的温泉之旅也是别有一番滋味的，那么在这里参观的时候，还可以顺便品尝一碗乎乎的拉面，这可是北海的名吃……”

下了飞机，订了专车来接，然后半合着跟在林清晏后面，到酒店，林瑞安挂在他哥上，“哥……我累死了……”

林清晏合上书。很是善解人意地看着他：“比起你看了两个小时的天书的痛苦，我这难受不算什么。”

林瑞安一反应也没有，而是把另一边脸也侧了过来。

林瑞安一都不自觉地继续抱着。

“恩。”

楼上的人在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下看你。

其实他内心还是慌的，因为毕竟从来没有看过他哥的手机

林瑞安翻了翻页码，还剩下十页。

“恩……脱鞋……”

“哥你现在是不是特难受，那不知结局卡在一半的纠结……”

林瑞安直接趴到了地上。

林清晏小声说。

看了，可是都是德文，他本看不懂，于是就选择认真的当一个翻页小助手。一开始林瑞安生怕自己翻得太快，每次都要等到林清晏的视线在最后一段飘了好长时间才翻过去，后来渐渐地就能记住林清晏看书的速度，一本书快看完的时候，广播里响起了空的声音，终于要到了。

林清晏从门的鞋柜里拿拖鞋，林瑞安两脚互相别掉了鞋，然后穿上拖鞋，拉开门，里面没有床，矮矮的房，木质结构的装修，地上整齐地摆放着被和枕，脚踩到地板上，是温燥的。

“没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