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什么？

微用力，那只手带着向自己靠近。

“……”

“开灯？”

声音很轻，鼻还能碰到，一小气在林瑞安嘴上，林瑞安微张着，看上去就像是在意犹未尽，或是邀请，但是却是瑟缩着。矛盾又诚实。

“但是，我也很兴——”

林清晏指了指林瑞安边的柜。

“不要……”

林瑞安抱着玫瑰下车。从地下车库到电梯，到家里，都是抱着。

林瑞安说：“有没有玻璃瓶……”

林瑞安的睫颤了颤，显得分外脆弱又胆怯。

“谢谢……”又怕太简单，于是又说，

仿佛看透了男生心里的想法，林清晏一遍一遍低沉又耐心地重复着，直到手心下的放松。

林清晏静静地看着他，听他混的表达。脸上没有任何不耐的神，反倒是下松了尖锐的弧度。林清晏的手依旧放在他的耳朵边。

“……”

说的时候脸又红了。

“这是谢礼？”

“……恩”

他在颤抖。

林清晏没有说，只是意味长地看着他。

林瑞安异常苍白的脸。

发

林清晏肯定是察觉到了。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随着这句话说，林清晏打开了灯。

林清晏收回了手，不再开玩笑。

“只是瑞瑞的兴，是不是表示稍微少了？”

“瑞瑞……”

看到他转去拿，自己就坐到了落地窗边上的榻榻米上。

就像是在沙漠里走了太久，饥渴了太久的人，看见面前突如其来的绿洲，反而惶惶然不敢置信。怕那只是幻觉，所以握了拳，试图用痛觉去刺激自己。

“我在这里，哥哥在……”

“我很兴的，真的，就是太兴了……”所以，才怕这只是幻觉。

他说：“瑞瑞，放松。”

林清晏了发，说：“来帮我发。”

“……”

林瑞安在他的注视下垂下睫，肤微微发，耳翼也染上了红。

他安抚的摸上了男生僵直的脊背，然后缓缓挲着。

很不对劲的，红着的眶，竭力控制的面肌，僵的目光。

黄的灯光，清晰的眉，蓬松又柔的黑，以及——

林清晏的手到了男生的脖颈上。手指下的肤细腻温。

“下车了。”

“为什么不开灯？”

林瑞安诧异地瞪大了睛。

“风机在第二个柜里。”

“瑞瑞……这么容易害羞……”

“回家。”

抬起下，脸偏过一角度，呼声越来越近，最终碰到了另一个柔的所在，玫瑰的香气在两人的中间郁起来。

林瑞安在亲了一下之后想要推开，却被林清晏揽住了腰。

“我原来不知——”

来的时候看到林瑞安满屋的在找什么。他问林瑞安在什么。

“……”

林瑞安了气，小声地吐两个字。

林清晏去房间洗了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