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心的？”

“对了，谢合被关起来了吗？”

“现在发现当皇后很辛苦了是不是？”

“嗯，他受了伤，他也没有投降的意思，所以就被关起来了。”

“你是怎么想的？”

“看吧，还没想好。”

“是啊……所以我现在要是后悔了，那还来得及吗？”

“那……”

“嗯。”

“合适吗？”

“以茶代酒就足够了。”

殿下的那些昔日北燕的大臣们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养，倒也不会觉得多不好看。

殿下大臣们喝酒聊天，还有舞蹈表演助兴，殿上，凤霖钰和叶皓晟两个人窃窃私语，看得来的恩。

叶皓晟犹豫着要去拿酒杯，但是手还没碰到杯，就被凤霖钰拦住了。

“是吗？”

“幸好没有。

叶皓晟挑眉：“你这是在试探我么？”

“我猜测你应该不会想要杀了他。”

好在收服了他们的是南越，虽然有些惆怅，但他们还是能认。如果收服了他们的是东竭，那他们可就认不下了。

“其实他也没对我什么，就算了，那也都是之前的事儿。我怎么听你这么一说，就好像他之前把我给怎么了似的。”

其实现在想想，如果他们当初并没有为难叶皓晟，没有把他赶走，是不是也许北燕还在，是不是也许北燕就不会被南越给收服了呢？

凤霖钰挑眉：“自然是来不及了。你现在是皇后，你这辈都是皇后了。”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现在情况特殊，喝了酒对你不好。别说是现在不能喝，平时也不能多喝。”

“嗯，我不可能轻易就放过他。就冲着他之前对你过的那些事，我也放不了他。”

但是可以确定的是，至少叶皓晟是忠心耿耿的，至少叶皓晟不是细，而黎佑是细。

“好吧。”叶皓晟在凤霖钰的耳边小声说，“所以我这是上了贼船，对不对？”

“是啊，是真心的。”

“你敢说我是贼吗？”

他们现在想想，也不知为什么他们曾经就那么排斥叶皓晟的份，即便叶皓晟那个时候已经是丞相了，他们还是看叶皓晟不顺，直到后来黎佑的现，直到后来他们也非常认同，就这么睁睁地把叶皓晟赶走了。

这都不好说。

“不是，我就是想问问你。因为我没想好怎么置他，所以如果你有主意的话，那我倒是可以听听你的想法。”

“差不多啊。”

叶皓晟笑了笑：“好吧，那我就以茶代酒一杯。”

“也就只有你敢这么说我。”

喝酒，大家都喝了一了，他到现在一酒还没喝，是不是不太好呢？

“孩才刚生，我相信就算是为了孩，你也不会想杀任何人。不然如果你真的要杀，你早就下旨了，不是吗？”

“你打算怎么置他？”

“不过你虽然不想杀他，但是也没打算让他好过。谢合这个人，放是肯定不能放的，但是你也一定不会让他好过。所以我才你应该想折磨折磨他，对吧？”

“对啊，知我者晟儿是也。”

“你现在不能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