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恨他吗？”

“私人恩怨又不能上升到国家大事，以大事为重，这我还是知的。”

“凤霖钰，我问你啊……”

“也要看是什么了吧。如果是一些会伤害到你自己的，你瞒着我，我肯定会生气。如果事关国家大事，严重的话，我可能也会生气。”

“那你还当了北燕国的丞相。”

叶皓晟不接凤霖钰的话，自己继续说：“不过我娘不希望我到朝堂中来，她觉得太危险了，尤其是在这战的时候，她担心我会遇到危险。你看，我娘的担心是有用的，结果我现在就被拍到你们南越国来当质了吧？”

书都是过目不忘的，算命的说我是有福气的人……”

“这算命的倒还真有两下，他没算来你将来要当皇后？”

“真懂事。”

“说。”

“嗯，我养母。”

“为什么是养母？”

“我问你，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有一些事情瞒着你，你会生气吗？”

虽然叶皓晟对凤霖钰说这些的时候是有保留的，但凤霖钰对他保留的事也能想象的来。

“因为我的亲生父……父母的份比较特殊，所以大家容不下他们。他们尤其容不下我的……我的母亲，当然还有我。我母亲生下我之后就和父亲带着刚生的我躲躲藏藏的，我七岁之前都是住在山林里的，看不到外面的世界，外面的世界容不下我们。其实是我害了他们，如果不是我到跑，踩到了猎人为了抓捕野兽而布置的捕猎夹受了重伤，他们也不会带我城，也就不会被人抓住了。如果当时不是他们把我藏起来，嘱咐我不要说认识他们，不要告诉任何人我的世，然后去引那些人的注意力，我可能……可能也被一同抓起来了。后来我养母发现了我，她以为我是孤儿就收养了我，抚养我长大，我很激她。至于我的亲生父母……”叶皓晟的底透着难过和惊恐，“你可能想象不到，我是亲看着他们……我是睁睁看着他们被火火烧死的。那群人把他们绑起来，不止是百姓，还有当官的，他们说我爹娘是灾星，将来甚至有可能把北燕国都给毁了，他们说北燕容不得他们，说这个世上容不得他们，所以就把他们给……”

凤霖钰抱住叶皓晟，在怀里安着：“别怕，都过去了。”

“恨，因为他为一国之君，不但没有救他的民，竟然一样相信那些谣言，这就足以说明他的昏庸。”

“其实我知，当初我爹娘的事甚至都闹到里了，皇上也是知的，虽然他没有直接下令，但他一定是知的。毕竟都已经谣传说他们是北燕国的灾星了，而且当时也有当官的在场，他怎么可能不知？”

“你也是人。”

毕竟叶皓晟隐瞒他的是关于份血脉的问题，而他却对次一清二楚。

这是实话，毕竟他也是一国之君，虽然晟儿是他心的人

“你娘？”凤霖钰一愣，说叶皓晟不该有母亲，而是有两个父亲。

“我们北燕国可没有这娶女人为后的要求，我们北燕的皇后都是有来有背景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