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珠珠走了，李瑞这才了通话键。几乎刚拨打过去对方就接通了，压得低低的声音里还透着疑惑，“喂？瑞哥你怎么打过来了？我正给你发短信，不小心就到了……”

宴会时间很长，估计不到半夜是不会结束，瘸老三这些老一辈的喝完酒随意跟他们聊了几句就走了，留下几个小的跟他们带来的人继续玩儿。李瑞本就话不多，这会儿更不愿意跟其他人扯上关系，便自己找了个偏厅躲起来休息。珠珠看了一那边闹的场景，虽然有些留恋，还是聪明的跟着李瑞一起去坐下了。

有别的要求之后这才挂了电话。她扫了化妆间里的妹们一，瞧着她们脸上或是羡慕或是嫉妒，心里升起一满足的情绪，踩着小鞋抬了脑袋走去。她一直觉得自己跟这些女人不一样，她比她们懂的多，比她们想的远，再加上突如其来的好运气，她理所当然应该有不同的人生。

李瑞哼了一声，“太麻烦了，我大拇指都快了。你在哪呢？怎么声音那么小。”

李瑞边的珠珠第一次参加这档的宴会，睁大了一双睛，瞧着别人女伴的衣着举止，还有那些女生脖上、手腕上着的明晃晃的大块珠宝。

宽大的欧式复古沙发，就连前面致小桌上放着的烟灰缸都是描绘着金粉的，端在手里沉的厉害。珠珠看着手里的烟灰缸，又看了一自己光秃秃的手指和手腕，心里复杂。她知这个世界不公平，但如果要尽快得到这些，她唯一的指望就是李瑞。珠珠想通这些，尽力摆一副温顺柔弱的样小心伺候李瑞，不过旁边摆手机的人显然没有注意到她。

珠珠端了一杯清茶过来，她记得李瑞喝了不少酒

李瑞这会儿正叼着烟在学习发短信，键太小，又只能用大拇指打字，实在是别扭。李瑞皱着眉了一会忽然骂了一句，直接调号码想拨过去，不过一抬就瞅见旁边托着烟灰缸的珠珠。李瑞把烟暗灭在她手里的烟灰缸中，随意找了个理由大发她去，“去给我倒杯。”

轻描淡写几句话，却让这些老家伙们对李瑞注意起来，他们的从瘸老三的话中嗅到了一丝李瑞要加，甚至还要接手老三一分“私活儿”的味。既然李瑞是自己人，他们对待自己人必然是情的。

瘸老三的聚会开在一家会所，他这段时间去哪里都带着李瑞，这次参加那些老朋友的聚会也一样。瘸老三跟别人介绍起李瑞的时候也笑呵呵的，说：“这是我的一个小兄弟，他现在还年轻，跟着来开开界。大家多提他些，这样他以后事儿才更稳妥啊。”

那边轻笑了一声，依旧是好脾气的跟李瑞解释，：“我在宿舍啊，学校晚上十一熄灯，我躺在床上给你发短信呢。”

你也早休息，晚安，想你了。

没一会手机嗡嗡的响了，先挂电话的人补发了一条短信过来，内容只有很简单的十个字，却让李瑞来回读了好几遍：

“明天还有课吧？要不你先休息吧，我这还有饭局，估计一会也差不多要结束了。”李瑞也学着程叶压低声音说话，刚说完就听着那边嗯了一声立刻就切断了通话，李瑞脸有些发黑，这是有多不乐意跟他聊怎么的？

李瑞嘴角咧了个笑容，回味几遍之后，利索的删除了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