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糊糊地把话题带过去，并没有给程叶一个确切的回答。程叶虽然疑惑，但是也懂得一些规矩，没有再开提。

夜总会装修得富丽堂皇，颜多以暗金和红为主，看着特别气派。程叶一次这地方有些张，幸好黄之前被李瑞吩咐过，带着程叶直接从工作通过去。一路上除了几个衣着暴的陪酒女，并没有再遇到其他人。

程叶显然没有见过女人穿成这样的，忍不住多看了一，却是跟对面的女郎瞧了个对儿，姑娘着香肩冲他眨了眨睛，程叶的脸腾地就红了！对面几个女郎嘀嘀咕咕地咬耳朵，片刻又嘻笑成一团。

程叶尴尬地直摇，支支吾吾地拒绝，“不……不用了。”话虽这么说，但是刚才的画面对他冲击确实很大，程叶忍不住瞥了一姑娘们离开的背影，心里想的却是李瑞。“瑞哥他常来这里吗？”

走廊里的灯光有些发暗，黄也没注意到程叶的表情，随答：“是啊，瑞哥在这儿住了快三个月了！”

“奇怪……”提了行李去，程叶忍不住小声嘟囔了一句。话声未落就听见后的门砰地一声关上了，自己也被一双壮有力的胳膊牢牢抱住，熟悉的声音贴着耳朵笑问，：“奇怪什么？”

李瑞开了沙发边的小灯，借着

黄听见后面的动静回看了一，冲着程叶了个心领神会的笑容，碰了碰他的肩膀小声：“瞧上哪个了？一会跟瑞哥说声，包你一个晚上。”

程叶不用回也知抱着自己的是谁，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着，语调也跟着轻快起来。“奇怪瑞哥怎么不开灯？这么黑，我还以为你不在呢。”

“没走错，没走错，就是这儿！”黄笑呵呵地帮程叶提了行李，带着他从一侧的小门去。“瑞哥在楼上等着咱们呢。”

“因为……嗯，那个房卡我不太会用……唔嗯……”程叶顺从地微微张开嘴让李瑞侵，偏偏是这份顺从，被欺负得更。

李瑞贴着他脖颈亲昵地蹭了蹭，“怎么会不在，等了一下午了，好不容易等到你来，还在门外边鼓捣了那么半天……悉悉索索地像只笨老鼠！”像是忍耐不住了，脆一把将人翻转过来，抵在墙上先亲了几。

五楼的走廊上空的，灯也是一暧昧的昏暗彩，程叶用手在撒了金粉的华丽房门上摸索了半天才找到那个内嵌式样的门把手，刷开房门，去之后房间里依旧是漆黑一片。

把车开越来越繁华的地段，甚至停在一家夜总会前面的时候，程叶终于忍不住开问他，“是不是走错了？”

程叶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就想到了李瑞的事业上，“最近谈了很多生意吗？瑞哥是不是很忙？”

蛮横的先在腔里舐一遍，连一小牙都没有放过，尝足了滋味之后，才霸地卷起小勾住了一起纠缠。程叶几乎被吻到了手脚，这才被李瑞放开，抱着去了房间里的沙发上，依偎在一起说话。

“瑞哥就在这个房间。”黄把程叶带到五楼的一个房门前面，把手里的行李放下，掏房卡给程叶示意他自己去。“旁边有家餐厅的菜不错，你来之前瑞哥提了好几次了，说要带你去尝尝呢。我先去订好位，等会让瑞哥带你下来吃饭。”

“唔，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