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脸都黑了，“什么船？！”

“可恶！那混小，回来必须得一顿不可……”

胡杨托着手里的小东西让他瞧，有的时候也能遇到程叶大胆的时候，手指会轻轻碰一下他手心里的玉。指尖碰的时间太短，几乎是碰到玉就一闪而过，倒是那份微微发的觉，透过手掌一直传到心里。

程叶瞧着自己的东西放在柜台里，心里还是有些激动的。像是自己心呵护的珍宝放在众人面前，等着大家来赏评，这个时候价钱已经不重要了，人们无意中的几句赞扬或疑惑倒是能带来更大的心绪起伏。

阵。

老夏说了一会有些渴，许小文在一边乖巧地给他沏了杯茶。老夏心里满意，看着这俩孩，又想起刚才的许俊杰。当年许老是老夏他们的大师兄，如今许俊杰也变成了这些孩们的大师兄，虽说有油嘴，但是对师兄弟们没得说。老夏叹时间过得太快，顺问了许小文一句，“对了，你大师兄师的什么？我倒是一直忘了问他。”

“明天？”程叶把视线从

许小文心多，正眨睛想词儿，许小武在一边就接上了，“大师哥的船！”

“可是您刚才一说放假，大师哥就跑啦！……”

老夏他们那时候，有名的玉雕师都是玩儿古玉的，那才是考究力的细活。老夏师兄弟几个都有本事，其中许老的仿古堪称一绝，师三大件便是仿古血玉，还当真被一个世家的长辈买走了。老夏他们师傅为人古板，对仿古这行当十分不赞同，严令禁止门内人再了。不过禁止了这个，倒是让许老又找到了一个新好，玉雕·，而且还是一炮就打响了名号，这恐怕连祖师当年都没有预料到。

许俊杰得了假期乐得什么都答应，“哎，哎，师傅您就放心吧！我要是上学迟到了，我跟您姓！”

胡杨轻轻碰了下程叶的胳膊，凑近了小声问他，“平时你们都这么闹腾？我还是一次瞧见夏师傅急呢。”

“还有几天就开学了吧，还会过来吗？”胡杨试探着开，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可能明天会有批新玉料过来，如果你想看，我可以带你去仓库瞧瞧。”

许小文想拦都来不及了，只能跟着勉。

老夏笑骂了一句，让他赶走了。

胡杨觉得自己像是在逗一只小猫，手里的玉雕小玩意儿也变成了猫儿最喜的绒球一般。他试着将玉挪到另一只手上，果然对面站着的少年目光立刻跟着移动过来，丝毫不自觉地散发诱人的气息。

程叶耳朵怕，微微躲开了一，应了一声，“师傅今天心情好，跟他们闹着玩的。”

“玉那什么……船……就是爸爸不让我们看的那。”双胞胎咬着手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吐了吐不敢再往下说了。

店里人少了些，程叶凑过去听老夏和胡杨聊天，正好听到老夏在谈论他们师兄弟几个当初的师三大件。

老夏就猜着许老不会正经带徒弟，可没想到竟然连师都是从旁门左的！老夏扭去店里找人，“你大师哥呢？把他找回来，这必须得教育一下！”

胡杨咳了一声，低取了柜里的几样小玩意儿来给程叶看，再聊的时候，也挑着程叶兴趣的说。这个主意不错，至少程叶主动靠近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