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哎呦，我们程叶又生病了啊，你看看，这真是太麻烦你们家了。”比起程叶，她自然更愿意跟李瑞谈。“病的很严重吗，去看过医生了没有？要不我过去瞧瞧吧……”

话筒那边好半天没声音，程老大媳妇以为程叶没听清，又大着嗓门问了一遍。

李瑞将手指伸到下面，代替自己的东西慢慢填充去。他从书上瞧见过，像是这地方用的厉害了，得小心护着。那本书上还介绍了几指法，李瑞暗自记下来，给程叶试了好几次了，效果似乎还不错。手指上神经丰富，能细致地受到那里面的，被欺负到红的小东西甚至还在下意识的着，讨好一般。

程老大媳妇也就客气几句，说了些注意的话，就挂断了电话。她原本是想借着程嘉的学历炫耀一下，才不会儿跑去瞧程叶，嘟囔几句就起来去给程嘉汤喝了。

“那，那是因为瑞哥你……呜！”程叶刚想反驳，立刻被施以“家法”。

李瑞笑了一声，慢条斯理的将自己的东西从程叶内来，这么简单的动作，就让下的人微微发抖。

程叶把手的两块墨玉雕琢地差不多的时候，也到了大年三十。这天中午程岳就赶过来叫他了，跟着一

程老大媳妇听着那边程叶支支吾吾的声音，心里更是自恃了一等，程叶虽然息了，但依旧是那个说话磕、胆又小的孩嘛！她心里舒坦了，对着程叶语气也好了很多，“没事，没事，你今天从学校回来了，我就问问你什么时候过来一趟？一家人吃顿团圆饭。”

“程叶？”程老大媳妇听不清，抬了嗓门喊了一声。

李瑞对面团一般的程叶喜的不行，凑过去跟他蹭了蹭脸颊，戏了一句。“咬得这么厉害，还舍不得？这可不行啊，天都亮了，一会小叔他们该回来了。”

话筒里的人立刻啊了一声，像是被什么惊吓了一般，“大、大伯母！您，找我……有事儿吗？”

李瑞没舍得欺负狠了，他这几天吃的很饱，难得每天脸上都带着笑。放松下来的日真是过的舒心，如果有可能，李瑞真希望再有这么一段假期。不过这也只是想想，他有自己要的事儿，程叶也长大了，自己必定也有了对将来的打算。他喜养着程叶，也喜瞧着程叶为他们的将来一起努力。

李瑞没答应，“不用了，最近降温，冒的多，您别过来了。”

那边也有人在问程叶，趴在他耳朵边上，小声哄着，“要不我去煮姜汤给你喝？我摸着脑袋是有了。”

隔了一会，程老大媳妇忍不住又打了一遍，这次有人接了。接电话的是程叶，听着声音跟没睡醒似的带着鼻音，有气无力的，“……喂？”

“程叶病了，这几天不太方便过去。”

妇抬看了看客厅里的挂表，这才上午九多，怎么家里没人呢？

“程叶，早上的时候可是你先求我快的。”贴过来的人说得大言不惭。

程叶听着李瑞自顾自的说话，耳朵都泛红了，一直漫延到脖以下。

滋滋啦啦一阵信号不好的声响，对面又开始说话了，不过这次回答问题的不是程叶，而是李瑞。

程叶趴在床上，受着靠自己的温，忍不住又哆嗦了一下，“不用……瑞哥来，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