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觉得嘴上的度一直传到了心尖上，的，的，整个人的表情都柔和下来。他使劲在呵呵傻笑的程叶脑袋上了几下，“小笨。”

李瑞没承认，“我就听夏叔念叨来着，说你最近有个玩的好的同学，还带他去了一次玉铺。”

“唉，后天就走了？”程叶的声音明显的失望。

李瑞嗯了一声，“可以，有夏叔在，你历史没问题。”

程叶笑了，“那可不成，到时候考试又不考古董鉴赏。”他赖在李瑞怀里不起来，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李瑞说话，“瑞哥这次回来几天？”

李瑞给他完了肩膀，照着小孩脑门敲了一下，“笨东西，我就打个比方。”

程叶被他得耳朵，往旁边躲了躲，“没什么事啊，就是师傅又去了趟扬州，带了好大一块莲玉来，说是山的大摆件，放在院里晾着呢，可漂亮了。”

李瑞略微直起腰来，“这样啊，在学校吃的不好？以后我让黄去给你送午饭吧。”

程叶抓着李瑞的手玩，被敲了脑门也不在意，“瑞哥，我们下学期就分文理班了，你说我学文科好不好？”

李瑞咳了一声，有些不自然的问他，“你，是不是新换了一个同桌？那个人怎么样啊，我听说每天午休他都陪你一起复习功课？”

程叶把玉貔貅放到桌上，伸了个懒腰，歪李瑞怀里去，“是啊，那天师傅找我有急事儿，正好又下雨，王城只带了一把伞，就先把我送到铺里了。”

李瑞这么一提醒，程叶就想起来了，“哦，瑞哥你说的是王城吧？他不是我同桌，是新转来的同学，暂时先坐我旁边的。他语文不太好，老师让我给他补习下。他照顾我的，有的时候帮我打饭……”

程叶有惊讶，睛都睁得圆了，“真的吗？可以多留一天？”瞧见李瑞，又呼一声，抱着李瑞回亲了一大。“太好了！”

“三天吧。”

李瑞的休假很短

“瑞哥，你怎么知的？”程叶回答完了才想起来问，他跟李瑞见面的时间少了，没想到李瑞还能知他在学校里的情况。程叶心里还是有小兴的。“瑞哥你是不是去学校看我来着？”

儿没有啊。”

程叶摇摇，“没事啊，老师照顾我的，学习也跟的上。”

李瑞哼了一声，虽然陪着程叶也偶尔接下玉料，但是他对这些事儿还是太太明白，里面门太多，他没那心思去记。老夏那边算是安全的，李瑞更多心思都放在程叶的学校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顺问了，“哦对了，你在学校没什么事吧？”

“哎，没拿第一哪，我这次是全班第十。”

“回我多买雨伞，家里学校都放几把。”李瑞给他了肩膀，又了那小脖，觉细的一只手都能断，“程叶你别太累着了，知吗？学习是个长期的活儿，自己学到东西就成了，别一门心思的想拿第一。”

李瑞现在心里就犯别扭，想着回得让黄常去学校那边盯着程叶，现在的小男孩小女孩可没前两年蓄。

“瑞哥不用，我自己也能打饭。就是王城说我给他补习，他就得请我吃饭，不然他心里过意不去。”

“怎么，舍不得了？”李瑞被他逗笑了，贴过去亲了他一。“那我再多留一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