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叶摸摸他的脑袋，也拿了一支一起用。他如今已经能熟练的运用这工了，可以用最大的那支碾玉砣完成整个的玉雕工作。老夏教他的时候，是从加法开始，一支支累加起来，又一支支递减，到最后，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用最少的工，层次最丰富的作品。

程叶学的慢，步扎实，到这一，整整用了五年。慢工细活，这话一都不假，一旦付了常人无法达到的努力，就会获得比别人多的多的成果。

李瑞看着他爸现在的样，心里不好受，把这大半年里发生的事儿跟他爸说了下。“我现在不在车队了，自己去省城开了个小饭馆，挨着学校，安全，也方便的。爸，您别担心我，小叔他们一家很照顾我，我也大了，能好……”

寒假学生少了，但是附近还有些老住，附中和大学的老师也会来买些早，小饭馆生意虎虎，刚够开销。

李瑞他爸笑了下，“爸知，你从小就能。”

程叶瞧着他们手里的玉石小鸭，从心里觉得双胞胎是可塑之才，嘴上夸奖了他们几句。

“李瑞，爸你给留的钱你收好了？遇到难就了，别省着，知吗？别太委屈自己，啊。”李瑞他爸隔着铁窗跟儿说话。

程叶的就是这，手上的这只已经接近完工，因为玉料有限，的是只回颈啄整理羽的小鸭，神态活灵活现。许家两兄弟跟着一起，他们手上的玉料比以前许老给他们找的差了不知多少倍，可两个孩依旧一板一的特认真。从观察到描线，不这东西价值多少，都拿全副心思，丝毫不怠慢。

监狱里那时候还没有安厚玻璃墙，只有简陋到不行的铁栏杆，还有已经脱落墙的破旧探望室。四粉刷着沉闷的颜

程叶在旁边时不时的指导一下，毕竟这活儿他的经验多。许家兄弟也聪明，程叶指导几次，就懂了，虽然线条神韵上是仿着程叶来的，但是每只据玉料的不同，形态各异。

李瑞没回农场，只去探望了他爸一次。李父情绪还算稳定，只是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脸上双颊凹陷去。

许小文知这是老夏给程叶的，用的时候都加倍小心，生怕给程叶坏了。“早就听人家说过，好的刀切剁排骨，都不用使劲，刀刃好使着呢！”

许家兄弟睛都瞪大了，他们也听许老说过这残缺不全的宝贝，这可是祖师爷留下来的呢。他们小心接过来，用地时候都不敢使劲，可就这样也不比机慢多少，的确是锋利的宝贝。

双胞胎还小，听见小师哥夸奖自己，乐得笑弯了睛，手上动作更勤快了。他们个矮，坐在牙机前面不好动作，程叶脆拿自己的那碾玉砣，分了几支适合的给小文和小武兄弟用。

68、香

许小武没哥哥那么谨慎，但是也没敢胡用，这个坏了把他爸爸卖了也赔不起。他拿着那怪模怪样的碾玉砣慢慢地适应着运用，皱了皱小鼻，冲程叶一个大大的笑脸，可极了。“小师哥，你这个真好用！”

少，来的大分是岫岩玉的碎料，从大件玉雕里掏来的剩余分。岫岩玉颜多，也鲜艳，这几年外贸货吃香，拿这些零碎玉料把玩用的小玉鸭倒也合适。

李瑞眶有些发红，低着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