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耀怒目而视：我怎么可能招惹他！你赶打发他走！

徐耀一时语，找不到适当的话来反驳，又不甘心就这样算了。突然他灵光一闪，眯起的角像一把凌厉的飞刀。

“如果许微尘来找我提，我肯定会采取措施，但是许微尘他自己什么也没说啊！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在不影响项目度的前提下，我嘛要涉？再说，许微尘代为理的那几个项目的确实蛮好的，我挑不病，就任他们去了。”

一番无声的完毕，雷蒙试图推卸责任失败，只好开问，“宋思凡，你来嘛？”

雷蒙不肯相信：你没招惹他？

钢笔掉在桌上，他没有去拾，只抬冷冷看着雷蒙。

……

徐耀想了想，终于把这事儿从记忆挖了来。他冲雷蒙了，表示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儿。

“诶呀呀，销售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宋思凡熟门熟路拖了把旋转椅到办公桌前，坐在上面，整个上半趴在办公桌上，支起下瞟了瞟两人，“腾龙那个项目差不多了，你上次差不是把事情都搞定了嘛？现在只剩下尾款，你差前说好下个月一起去把承兑汇票收回来的。以徐总监的智商，应该不会忘记吧？”

雷蒙揣磨着徐耀的意图，不明白这个事情到底哪里值得徐耀关心了，许微尘并不是第一个在工作中越俎代庖的，却是第一个让徐耀找自己谈话的。

“你说这事儿啊，我知啊。都是同一个公司的，互相帮忙不是很正常的吗？我以前忙不过来的时候，还经常找Killy帮我写给你的季度报告呢，这不一样的吗！”

“呀呀，Tommie和Remon都在啊？是在一起等人家吗？”来人看看徐耀的脸又看看雷蒙的脸，撩了一下耳畔的发梢，咯咯笑，“怎么都是这幅表情？吓死本宝宝了！”

徐耀一脸无奈：我怎么知，别问我。

雷蒙被他惊了一冷汗，有预徐耀接下来的话肯定会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Remon去！”一号选手徐耀凭借上司光环抢答成功，二号选手雷蒙只好把牙打碎了往肚里咽。

雷蒙默默转用神询问徐耀：这货怎么来了？

……

徐耀很想说那不一样，但话到嘴边又说不清楚究竟哪里不一样。他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那你就这样放任他们把事情都推给许微尘一个人？”

一刀命中，雷蒙血溅当场。

……

办公室里徐耀正跟雷蒙两个人大瞪小，门突然被推开，一个枝招展的男人脱地了来。

雷蒙如释重负，这实在是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事情，不禁让雷蒙有一“我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的失落。

“——这事儿我怎么不知？”

第一百零一次抢答失败，雷蒙

宋思凡见徐耀想起来了，心情大好，笑眯眯看着二人，“所以，你们销售到底是谁跟我一起去讨钱呀？”

“等会儿……你刚才说你以前经常找Killy帮你写给我的季度报告是吧？”

飞刀手，雷蒙无可逃。

徐耀问，“他在帮不止一个人项目，这事儿你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