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曼也在？”西蒙惊诧。

回，柯尔淡淡说：“他的话就是那麽简单的意思，嫉妒。”然後转过，“至於我为什麽没杀他，是因为这就是惩罚，他为嫉妒所犯下的罪的惩罚，也是……”停了停，柯尔声音稍缓，“我能代帕兰奇的最後的事，让他尝到一模一样的痛苦

“是我……亲自关押的……雪狼族的密室……”顿吃力地扬起下，只看著柯尔，说，“就连那个人也不知……”

止住脚步，柯尔默默回。

而柯尔没有说话，只是盯著顿，然後许久，张问：“你的最初目的是什麽。”

直直望著柯尔，角微颤，顿缓缓动了动手指，指著前方，说：“在前面的路右边，有一座……咳咳……隐藏在石後面的密室……萨拉和诺曼就被关在那里面。”

就算柯尔再心，可有些事，不值得原谅。

顿快要变成活死人了。

说罢，柯尔讪笑几声，迈步离开。

并没有履行诺言杀了他。

於是要向前再走，而这时顿匍匐在地上，拼了命地说：“作为换……我……可以告诉你……萨拉的……下落……”

动动嘴，柯尔转过，直面著顿，平静地说：“我答应你。”

“我是答应过。”柯尔转，说，“但人言什麽时候可信过？告诉你，就算是我，也会有撒谎的时候。”

“等等！……你……还没……杀了我……”顿睁大，银的瞳已经逐渐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薄红。

知自己即将变成无知无觉的怪甚至比知自己快死了要恐怖得多，而柯尔完全没有犹豫，因为这是他应得的，在得知帕兰奇惨死於他手的时候，就注定柯尔无法原谅。

“柯尔，刚才他是什麽意思？”将顿丢下後，西蒙忍不住轻声问，“还有……为什麽你不杀了他？”

愣了一下，西蒙不知柯尔这样问的目的为何。

同样不解的还有当事人，他看著柯尔，但柯尔却不再说话，只是望著他，许久，微微挪动快要失去知觉的，顿抬起眸，对柯尔说：“……嫉妒。”

他不由这麽想。

“你……！”由於奄奄一息，顿本没有力反抗。

没错，受了这麽严重的伤却还没死，只有一可能。

这麽轻描淡写，却散发著冷酷的意味。

而顿却扯住了柯尔的脚踝：“杀了我。”

“那是你的惩罚。”柯尔却狠狠甩开他的手。

“条件是……你要亲手……杀死我……”顿里闪烁著绝望。

嘲讽似的回，柯尔淡淡说：“是谁告诉你，我一定言必行？又是什麽使你有自信我是个守诺言的人？”

斜睨而过，弯起角，傲地低下眸，柯尔冷笑：“我拒绝。”

“……求你了！”伴随著断断续续的血，银白的瞳孔哀求的神，“我……不想……变成……那个样……”

西蒙也无法相信，如此冰冷的柯尔，那或许才是加尔德族人的本？

“原来如此。”柯尔听完，冷冷瞥过，将离去。

把我的族人带到这地方，甚至残忍杀害，你觉得我该用什麽样的心情面对你呢？”

说罢走。

当求死也成了一幸福，绝望又何尝不是一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