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在现在，我才为曾经吃下那麽多毒草而到庆幸……为了留住你。”

温的。

扯下衣服的一角，捂住他的伤，但是伤太，还是不断向外渗著血。

柯尔一时间六神无主，但他还是当即决定要给他止血。

“那就喝下我的血。”诺曼说。

为了如此虚幻虚假的幸福。

并没有睡著的柯尔立睁大，使全力推开诺曼的手。

这样血……怎麽可能不疼？！

“听话，柯尔，不然你会毒发的。”诺曼缓缓凑近，直接将手凑到柯尔嘴边，哄。

诺曼的血并没有毒，只是有烈的麻痹作用，所以诺曼才会一直喂自己……柯尔当然不会继续下去，他不愿再受摆布，然而当他垂下睑，看见一动不动的诺曼，以及不断淌血的手臂，不禁心脏一，冲过去大叫：“你的手……！”

“不要。”立刻拒绝。

这个笨！

这下，诺曼终於忍不住，他猛地住柯尔的下，令他望著自己，诺曼双眸缩，咬牙，激动地说：“所以呢？你开始拒绝我了？或许你想让我又一次发狂掐死你吗？要知我宁愿留下你的尸，也不愿留下你的幻影！”

带著麻痹毒的殷红的血缓缓，顺著掌心，涌向颤抖而温柔的指尖，一落柯尔的嘴里，腥咸的，温的味。

“你什麽。”柯尔皱眉。

活在被柯尔排斥的世界，所以他疯狂，他不停地占据柯尔，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想让他的沾满自己的气味，这样的话，他还能继续活下去。

“喂你血啊。”平淡的语气，诺曼看了看柯尔，抬起自己血的指，幽声说，“来，喝下去。”

“不用。”诺曼却拒绝，然後轻轻凑过来，贴在柯尔脸上，说，“我不疼。”

“一切都是为了留住你。”悲伤的话语，诺曼的吻小心贴合在柯尔的脸颊，望著柯尔肩的伤，他的目光充满哀伤，“我现在只能用血来麻痹你了……如果告诉你我的血并没有剧毒，你会不会上离开我？”

随後，诺曼掏骨刀，又一次，划开了自己伤痕累累的手腕。

柯尔一愣，斜睨而过，而这时诺曼亦抬望著自己，里不知带著什麽情绪，然後久久的，他突然抬起指，放在嘴里狠狠一咬，喂到柯尔嘴边，带著期盼的目光。

微微低，瞥向自己的手臂，诺曼幽幽抬，笑著说：“啊，没关系的。”

柯尔抹抹嘴，听到刚才的话，他其实大概了解了。

上瘾似的。

“为什麽！”诺曼瞪大双目，大声怒，“你是不是想从我边离

其实，他也知这样的幸福是如此苍白脆弱，好像摸不到的中月光，一旦碰，便会像梦一样烟消云散，柯尔对自己的怨恨和害怕与日俱增，而稍稍远离，他会窒息，发狂的自己已经无法接受柯尔离开自己边。

“赶快止血！”

柯尔微微摇，为了不继续激怒诺曼，并没有过多抵抗。

仍是摇拒绝。

“柯尔，你醒了。”眨眨，诺曼惨淡地弯笑了，手臂还在血。

鲜红的血染红了衣服，而肩却被泪沾。

“不要。”又一次拒绝，柯尔偏过，“我刚才都听到了，你的血本没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