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一北还没回答，旁边的另一个学生也凑上来说：“他成绩好是好，就是太傲气了，成天不

真是犯贱的劳碌命啊。谢一北在心里哀叹。

“谢~老~师~”明明是尊敬的称呼，偏偏就被那些学生叫得听起来调笑的成分更居多一，“刚刚在堂碰到分到其他科室的同学，才知我们跟了你是多么幸福啊！”

那天趁着许方晓在闷改自己给他批改的病历，谢一北有八卦地问了个女生：“那个，许方晓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哪能啊。”那女生一听就笑了，“老师你别理他，他就是那副德行，在学校也是这样的。”

第十七章

“哎，实习生的待遇你也知的，简直就是了钱来白打工还要看人脸，我那几个同学，几天下来别说接病人了，查房跟着还要被嫌碍事，太惨了。”

“当然有。”另个女生接话，“天天就被当成廉价劳力，每天的就是些刷床跑的杂活儿，最好的也就是量个温测个血压，真不知来什么的。”

问题就是这孩实在太不合群，整天冷着一张脸，别人谈笑的时候他也一个人不远不近地站着，两手往袋一没什么表情。要非说有，那就是眉间一淡淡的不耐烦。谢一北几乎没有听他主动说过话。每次问他问题，他也答得利索，答完就闭上嘴，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稍微空闲的时间也就是一个人坐着忙里空看医书文献，散发着烈的生人勿近的气息。整天面无表情地穿着白大褂一缕冤魂般晃来晃去，着实让人有承受不住。

看着几个学生嘻嘻哈哈地走掉，谢一北无奈叹气。他上学早，又过级，其实比这些学生大不了太多。虽然有时也会有看待孩的心态，但还是被那几个嘴甜又自来熟的女生得没辙，差要镇不住他们。幸好这些学生也听话，私下跟他说说笑笑，事的时候还是认真的，倒不用担心会什么岔。

来的几个学生格都还算活泼，谢一北也是属于那和善好亲近的，没多久就熟了起来。刚开始还跟在谢一北后面小心翼翼地叫着谢医生，两天后就没大没小起来，女生有事没事大着胆调戏他两句，男生也就差跟他勾肩搭背了，搞得谢一北哭笑不得。

许方晓的成绩不差，相反，他是这批学生中基本功最扎实的。有次让那几个学生试着写病历，其他几个学生都写得一塌糊涂，改都无从下手改起，也就是他写得还有模样。平时查房时提问些他们征，每次也都是他最后一个回答把细节补充完整。

“有哪么夸张么。”谢一北笑笑。

面对许方晓，谢一北确实有束手无策。本来他作为带教医生，小孩的格问题显然不归他的。只是每次看到他孤僻地一个人站着，总是有不舒服，心里别扭的。

“怎么说得这么凄惨，受待了？”

要说例外，也就是那个叫许方晓的学生让他稍微有儿疼。

“机会是自己争取来的。”谢一北也不好陪着学生抱怨，只能这么说。“你们几个太闲了是不是？我这儿可有的是杂给你们打。男生，去帮16号房的病床抬一下；你们俩，去帮我把化验单取来。”

☆、第十七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