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

又挖了好些那药膏，闷趴在陆青原两之间，嘴上嘬着那鸟儿端小，再把手指去，细细研磨刚才那个地方。

陆青原脸红的快烧起来，还是细细答了。

两人讨论完内服外敷，针灸经络，秘方药，沈永年突然想起一事，问，你可试过御药院品汇要里，用纱布药包内敷的法？

竟了儿。

那沾满油膏的手指在陆青原里摸索，自如，只是有些满胀，到一个块，陆青原不由得哼了一声。

平复了一阵心境，想安一下这京中名医，坐起来…心里那丝歉疚随即打消了。

更重，沈大医师和陆大掌柜坐在床上，光着一问一答，很认真地讨论起脉相表征等问题来。

陆青原忍着内心羞臊，蚊，有些异样，却并无太多觉。

内那两手指借了油膏，如活鱼一般，得时间久了，竟引得里咕叽咕叽作响。

沈永年又问了用过哪些药，有何觉。

嘴里细细讲着他这药膏提炼不易，比陆青原包的药材更加固本助。

陆青原再蠢笨，也知自己着了儿，气的哭叫，你想便罢，整这些作甚？

沈永年面无表情，非常认真地问起都包了哪些药，到后多的地方，了多久，之后姿势如何。

第23章

陆青原脸红了，小声答试过了。

现下已是把京中名医的脸面扔到九霄云外，扶着自己溜溜的，摇了摇，笑着对陆大掌柜说，手指太细，兄弟我给你换上这药杵，捣一捣药。

沈永年将手指来，自言自语，许是用的少了，我这药膏驰名京城，不曾失效过。

沈永年说罢，把粘着药膏的手在床褥上了一番，就扑到

…

陆大掌柜答都试过，又将不同结果仔细讲来。

陆青原见沈永年已摆医师的姿态，比自己还上心，自己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却也是张开大，努力放松，让沈永年的手指探了来。

沈永年原本真是怜惜此人，给他诊脉时却是还带着几分认真，只是后来聊的投机，心里异样的觉就起来了。

沈永年赶问他觉如何。

沈永年觉得自己在医馆也没这么认真过。

可是自己那鸟儿，还是垂着。

刚才看陆青原敞着大哼哼唧唧，自己的大鸟已是渐渐得发疼。

沈永年那紫红大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了起来，狰狞地立着，被沈永年抹的满是油膏，带着亮光。

…

那两手指了去，咕啾一声，他竟有些觉得对不起沈永年。

沈永年说他的地方不对，去之后的姿势也错了。说罢伸手将陆青原仰面放平，下床取了一个药箱回来，拿一个小瓶，抠了好些油膏，将两个手指泽好，让他双伸开，不要用力，便伸手去摸陆青原的后。

沈永年说了几卷古书上的偏方。

陆青原一一答了。

陆青原这时终于觉得不一样了，只觉得里似酸又，无意识地小声跟着哼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