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霖在煮鱼的间隙里，拿手机搜索之前在袋上看到的那个县城地址，翻了一会

他想说的是，在顾浩宇参加培训会之前，这对情侣虽然偶尔会吵架，但是大分时间都是甜甜的，小两平日里一下班就窝在一块看电视，要么就去吃顿饭看看电影，偶尔周末还跟个周边游的旅游团，日过的比结了婚的陈苗他们潇洒多了。

顾浩宇也像是在思考的样，“我没想分，她总跟我闹。受不了。”

张霖几步走去：“吃饭了吗？”

的房间，过了一会拿一个蓝的袋来，张霖把菜放到厨房，看了一董兴拎着那袋上面写着某某县特产，张霖在记忆里搜索了一下，没有这个县城的记忆。

张霖不想说什么了。

李旗还没说话，旁边的刘晨雨说话了：“什么时间了，我和旗哥在外面吃过了。”

董哲受若惊的样，“没有，周老师你要给我饭吃吗？”

“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

顾浩宇底有青黑，很疲惫的样。他自嘲似得笑：“平贱夫妻百事哀，真没意思。”

张霖摇摇。

顾浩宇的声音听不到，张霖能想象的到他应对舒然的办法就是坐在一旁沉默的烟。自从培训会的事情之后，张霖和顾浩宇他们来往的少了，最近这对情侣频繁争吵，看起来是要分手的节奏。

厕所门开了，董兴从里面来，拿着衣服去台晒。张霖看台的人一，问旁边的人：“董哥，你老家是哪个地方的？”

楼上下来一个人，他拿饭桌上的壶往杯里倒。

董哲从料理台这边，走到另一边：“周老师，这么多菜，你确定你吃的完。”

张霖掏手机看时间，已经8多了，这个时间确实应该都已经吃了。他本来买好菜的时候是打算给李旗发个微信的，后来遇到董兴他们忘记了。

把青菜洗好，鱼片腌着，张霖上楼去找李旗。敲了敲房门，没人回应，房里的灯是黑的。顾浩宇的房里的争吵已经停了，张霖看到他站在天台上烟，两人对望了一，张霖走去。

“你请我吃饭，我就告诉你。”

张霖把手机回兜里，“吃过就算了。”

他一烟说：“周老师，还是你好，单没烦恼。”

张霖：“……”

楼梯那里有动静，张霖回，见李旗上来了，后面跟着刘晨雨。李旗掏钥匙开门，角瞥到外面的影，他顿了一下。

张霖想把手里的锅铲拍他脸上。董哲看张霖的表情嘿嘿直笑，他说我已经吃过了，看你小气的样，不跟你玩了，我去洗澡。董哲哼着歌了洗手间。

张霖转下楼，今天不知是怎么回事，大家都回来的早，张霖下了楼看到董哲端着杯在厨房溜达。张霖跟他打了个招呼，开始煮鱼，菜买多了，张霖问：“你吃过了吗？”

张霖把米饭煮着，楼上的吵架声还在，听了一会，无非就是情侣间的一些旧账，都是舒然在喊，什么你上完厕所总是不关灯，洗个澡都要我给你拿衣服，我真是受够了。上次我去你家你爸妈就给我200块的红包，没见过那么抠门的……

张霖说：“浩宇哥，之前你和舒然不是好好的吗？”

顾浩宇递给他一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