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探手摸去对方下，但觉那已然，隔着衣衫亦能到长廓，遂比照着的位置轻轻弹了下，轻笑：“不是起不来？”中虽是调笑，心中却也清楚，之事在沈凉生那里，亦不过是“合”二字而已，便是起了望，也不见得失了定，当真投其中。

沈凉生挑他半晌，终一手拉他一条，一手扶着自己的缓缓了去，鼓胀端慢慢挤那致所在，勒得有些疼痛，便撤手拍了下秦敬的，吩咐：“放松。”

再过片刻，手指加到三，秦敬情动已极，窄内自行生汩汩，随着手指送来，间一片腻，间噗哧有声。

秦敬也痛，但这般不上不下到底不是个事儿，便也依言勉力放松，觉得那大的事一分分推，渐渐到，终于暂停下来。

“嗯……”秦敬浅声，全然沉溺于情之中，脑中一片混沌，快活滋味似雨打芭蕉——刚刚下起来的雨，一滴一滴沉沉打着叶，尚未连成雨线。

沈凉生倒不苛待他，不待秦敬开，已抬手抚上他那事，上下捋动，手指不时一下端，指尖刮搔扣着端小孔。

沈凉生并不心急，仍自徐徐，在谷内换着角度送，待觉得夹着自己的小突地了一，方渐渐放快速度，九浅一，往复。

秦敬正在快活当，却觉得对方撤开了前自己的手，忍不住了腰。

“沈凉生……”他迷迷糊糊地叫对方的名字

他吐了气，缓了缓，主动夹住对方的腰，便觉内那开始慢慢送，并不很快，却仍是生痛，皱眉忍了片刻，间已有些萎靡，半半地随着送节奏摇晃。

秦敬虽是一次与同行事，但因对方耐甚好，足十成磨工夫，后已然得趣，只觉手指送间，谷内三分饱胀，两分轻痛，却另有五分说不的销魂酥，勾得人不能自已，少了那几手指便觉得百般空虚，一张一翕，宛若着对方的，满是邀请之意。

凉生合着粥伸一指，浅浅送几下，微勾起手指，一寸寸摸索着柔内。秦敬是大夫，自然知他在找什么，脑中思及苗然当日之言，又想到不知刑教中可也有男男双修之法。

沈凉生并未褪去衣衫，只将从中拿，回手指，抵上，画圆挲，却总不其门。

沈凉生不去理他说了什么，续又加了一指，两指并用寻到窄中那所在，轻轻几下，复时轻时重地刮搔着那勾人心弦的方寸之地，觉得对方间事似被逗得再一分，情难耐地硌在两人叠的间。

恰在此时对方了一下，狠狠过方寸，一烈快意直冲脑，腰一，正要跌回去，却被人托住，一下一下用力，每下都如刚才那下般，既且猛，实打实地反复着那快活所在，直撞得小腹内升起一把邪火，自内至外“轰”地烧了开去，全上下泛一层薄红。

秦敬只觉下一阵比一阵舒，重起来，端渗，间更加腻顺畅，全血便皆汇至那，后痛楚也好过许多，渐渐琢磨了其他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