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推着令牌再向下，隔着亵衣，停在，微微偏右的位置。右边遥遥被凉气激着，未经抚，却一一了起来。

秦敬闭着，攥住令牌，慢慢回手，将令牌贴在锁骨，冰得打了个激灵。一室黑暗中，他面上莫名其妙浮起一丝笑意。

令牌方方正正，四角被着意打磨过，锐似刀尖。秦敬隔着一层棉布亵衣，用令牌一角若有若无地拨起的，重一分力气，便似被刀尖轻扎了一下，但扎在之，痛也痛得愉。

下早胀得难受，随着被来回逗的快意，在内了一，似要翘得更，却又被拘着，在薄薄的棉布上，端小孔渗了来，沁到布料里，微微现意。

他忍不住摸去枕下，摸到那面令牌，手冰冷，反衬得周意更加难捱。

结果许是不该把人家随的东西放在床上，当夜秦敬便了绮梦。

这般情动……秦敬突地轻笑了一声。其实他虽然自诩为好之徒，但因为生来心就异于常人，所以本就是上说说而已，实则望淡薄，除了嗜赌之外，可称得上是修养。

脑中胡思想，手中动作却未曾

可这份“不同”与自己最初料想的“不同”却又不同，如此绕，好像一句笑话。

多云的夏夜突地起了风，风动云散，暗室照一抹月光，床上光景便清楚了一些。秦敬用令上浮雕反复隔着自己的，像是上了这般隔靴搔的滋味。令森冷，火，冷意透过布料缠上炙，错觉似那人的手指，白如玉兰，修长有力。他阖目想象着那双犯下滔天杀孽，冰冷无情的手牢牢把握住自己的，上下捋动，中忍不住轻轻了一声。

但是沈凉生不同。秦敬噙笑心，从他明了他的份之刻起，他之余自己便是不同的。

后来有夜暑气难耐，秦敬索把那令牌到竹枕下面，侧过，面颊贴着枕，若有若无的凉意暗送，倒是颇为助眠。

半夜醒来汗已沁贴亵衣，间之仍着，浑燥。

手指带着令至间，琢有图案的一面贴着，指尖用力，令牌贴得更，令上浮雕纹路隔着磨蹭着悬在下的袋，带几许不可说的滋味。

令正面雕着一只延维，中人首蛇的怪，见则能霸天下。秦敬笑心，沈护法，若是你知你随之被我用来这个，不知是否还能维持住那张不喜不怒，无动于衷的脸？

静夜中的低听来格外刺耳，秦敬睁开，左手撑床半抬起，见到朦胧月光下，自己下亵稍褪，腰不自觉地合着右手动作上下送，自中探来，已是得一塌糊涂，乃至小腹上已经积了一小汪黏，月光中闪着靡泽。

令牌又向上，过，从开始，慢慢磨蹭上去。隔着，那一快活如隔靴搔，于是便更心难耐，端不可自控地吐更多，贴着的那一块布料得更甚。秦敬动了动，把亵往下拽了拽，蹭着布料窜上去，从腰里钻来，贴在腹下两寸之地。

携带，但那令牌不知是什么材料打造，非石非铁，冷若寒冰，隔着两层衣衫，仍能到腰间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