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军决定对你网开一面，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而且这次的命令，不仅对你，还是对你的那位抚养人，都有极大的好。”

参谋灵机一动，“我倒是有个想法。”

龙寅走到他面前，压低声音，“毕竟，你也不想看到他魂飞魄散，对吧？”

后的脚步声提醒他有人了教堂，以为是教徒到访的凌星一转，却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就算是这样，可让一个小偷就这么躲过去，我实在是无法忍受。”

“那就好，”龙寅咬牙，“不用我教你怎么了吧？”

“然后呢？长个桃树？”

“孤星觉醒了，本来就会从同类中找一个杀掉，无论如何，这个人的死是注定的。”

凌星蜷成一团缩在角落里，哪怕上用厚厚的被围了两圈，可还是难以遏制地瑟瑟发抖。

“有理，”龙寅中闪过危险的光芒，“那镇定剂的解除剂，你那里有吗？”

“树的事拖了这么久都没有着落，民众那边一直在等军方给一个说法，元帅也提及两次，依我看，这件事目前尚没有外人知情，我们就当那个假树是真的，答应他们在本国好了，也算了了他们的心愿。”

龙寅闭目了一气，虽然他觉得这个建议蠢得不能够再蠢了，但奈何他也想不更聪明一的办法。

当关

这时有人敲门来，“中将。”

***

凌星默默合上手里的圣音经，他近来每天除了修补园以外的时间，都用在了念经和忏悔，教会的戒律中，他先后犯下了言、说谎和盗窃三条，已经无颜继续担任这里的神官了。

军医听到参谋的话后有些慌，不过还是迅速垂眸回，“有的。”

龙寅一抬，来的人是保健军医，“讲。”

荆雨上前一步，对方迎他回家的最后一个字便再也没有机会说。

他把埋双臂里，回想起三天前，本已离开的荆雨回到了教堂，

龙寅从他手里接过报告，三五行快速读完，“你说孤星已经觉醒了？”

只到前一黑，凌星手腕在空中无力地一扬，一本圣音经跌落到了地上。

“你违背了一次军令，而且造成了不可弥补的损失，罪同叛国，照军法，理应执行死刑。”

“是的，但是他被人注了态专用的镇定剂，所以没有表现来。”

龙寅恨不得将报告烂了，“凌、星……”

每年的这个时候，牧师都会去异星学习教义，今年也不例外，等他回来了，他就找机会跟牧师提这一。

“我们是亲看着它从灵魂之树上结来的不假，但灵魂树几千年来也就结了这么一个奇怪的东西，本没有先例证明它一定就是树，这一切也只是专家的猜测罢了。”

“说。”

荆雨站得笔直笔直的听他讲话，没有提任何异议，就算龙寅命令他去死，他也会毫不犹豫去执行。

主意。

“荆雨？”他惊喜，“你回来……”

“如果孤星在成人仪式上误杀了跟自己日夜相的另一个态，没有人会起疑，还省去军方一个选人的麻烦，岂不是一举两得。”

多日来荆雨第一次被召唤到了龙寅面前。

“我早上对孤星了例行检，发现了这个。”